上來:“蛇蛇啊,口是心非可是不好的習慣呢,要怎麼懲罰呢?”
“懲罰?”她瞪眼。
霄祈的手指憐惜地劃過她光潔的臉頰,指尖一直向下延伸,在她身上激起一陣戰慄。
她的臉“騰”的紅了,一把推開了他,翻身站在了地上,“霄祈,你、你大早上的,想幹嘛?”
他遺憾地坐起身,眨著眼:“你說呢?”
說你妹啊!她心裡一百隻羊駝亂奔騰,快速地擺手:“快點起來起來,我要換衣服了。”
“那就換啊。”霄祈盤膝坐著,單手撐著下巴,一張臉俊美無雙,可說出的話就讓人……
“……”
卿九憤了,他這樣直勾勾地看著她要怎麼換啊?
只是還沒有等她吼出聲,就看到霄祈突然走下了床榻,走到她面前站住了。
卿九小心肝兒一跳。
怔怔看著他:“幹、幹嘛?”
下一刻差點尖叫出聲,就感覺身體一輕,被攔腰抱了起來,重新放到了床榻上,卿九忍不住低撥出聲:“喂,霄祈,這大早上的,不行……”可隨即感覺到腳上一暖,竟是被霄祈握住了腳,拿起一旁的鞋襪替她套上,微垂著眼,表情很是認真。
她怔住了,唇動了動,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這傢伙……
霄祈等一切做完了,才放開她的腳,就這樣蹲在她面前,靜靜地看著她,突然嘴角一勾,撐著床沿抬起身,溫熱的呼吸拂在她的臉上:“蛇蛇啊,你剛剛說什麼‘不行’呢?”
她老臉一紅,看著他曖昧的神情,一腳踹了過去:“混蛋!”
明知故問什麼的,最可惡了!
兩人又膩歪了很久才起來,他因為是祭司,又去處理了很多族裡的事情,等他回來的時候是跟著冷逸一起回來的。
卿九訝異地看著冷逸:“逸逸,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嗯……”
冷逸愣了一下,不自覺地看了一眼霄祈,才緩緩道:“剛回來不久,正好遇到了霄祈,就一起回來了。”
“原來是這樣。”她放下心,看到他手裡端著一個托盤,好奇道:“這是什麼?”
冷逸身體明顯一僵,隨即恢復正常,走過來,放到了卿九面前的桌子上,開啟,裡面是一碗藥,黑漆漆的,看著就很苦,她皺著眉頭,低頭嗅了嗅,竟然嗅不出裡面藥材的成分,心裡直打突,這……這不會是給她喝的吧?
她剛這樣想完,就聽到冷逸說:“小孩,這是保胎的藥,專門給你熬製的,你趁熱喝了吧。”
“保胎的?”她驚愕地抬頭:“我不是已經好了嗎?為什麼還要保胎?”
“這個……”冷逸垂在身側的手指一拳,勉強笑了笑:“那次你不是因為情緒激動差點流產嗎?我專門研究了一下,這對胎兒是有好處的,你喝了吧,”他聳肩,看她還是猶豫,傷心道:“小孩,我熬了很久啊,找配方也找了很久,你不會……真的不肯喝吧?”
“這倒也不是。”可是這藥看起來就好苦啊。
她可憐兮兮地偷瞄了霄祈一眼:幫我,好苦的……
她是真的不想喝。
她原本以為霄祈會幫她說話的,誰知道他卻是老神在在地勾起凳子坐了下來,也推了一把給冷逸,兩人就這樣坐了下來,淡定的一笑:“我們……看著你喝。”
她立刻囧了:要不要這樣啊?
“蛇蛇啊,藥雖然苦了點,可是重在良藥苦口,寶寶能不能順利出聲就看你了?是吧,蛇小小?”
霄祈探過身,低頭對著卿九的肚子,彷彿它會說話似的。
卿九臉一紅,狠狠瞪了他一眼:逸逸還在呢,他到底要鬧哪樣?
蛇小小?為什麼起這名字?
想到當初那個“小紅紅”,她臉一黑,就知道讓他起名字絕對會毀一生。
“不喜歡啊?”霄祈瞅著她,“那就乖乖喝了藥唄,喝了我就讓你改。”
“我不喝也照樣能改,娃還在我肚子裡,有本事你自己生一個去?”
“哦?”
霄祈挑著眉,曖昧地眨了眨眼:“有區別麼?”
“……”她果斷地扭過了頭,跟他絕對說不到一起去,抬眼就對上了冷逸怔怔的視線,她臉更紅了,完了,忘了逸逸還在這裡了。
她低咳了一聲掩飾尷尬,“逸逸,這藥,非得喝?”
“嗯,雖然苦了些,可是我準備了蜜餞。”冷逸回過神,掀開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