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飽飯啊,兩個拉一個還拉不動啊。”
兩個小弟趕緊使出吃奶的勁,終於把雷貝殼的上半身提出來,丟到鐵板。
雷貝殼藉著出去的瞬間瞧清楚外面有四個人,當初拿槍的黃毛青年,還有另外三個也是當日把自己趕進水窖的小弟。他裝作無力,如一塊死肉般任對方折騰。
當兩個小弟一左一右架住他徹底拉出地窖時,他兩臂突然用勁,直接把兩個小弟的腦袋撞在一起,然後把暈倒的兩人丟向黃毛青年和另一個人。
黃毛青年和同夥完全沒有料到這個變故都傻了。也不怪他們如此反應,實在這太匪夷所思了。誰會料到餓了二天一夜,其中過半時間還泡在冰冷的涼水裡的人還能保持這麼變態的戰鬥力。正常人這種狀況下,恐怕站都站不住,更別說出手攻擊了。而雷貝殼不僅能攻擊,瞧那速度簡直比正常人還快。
根本是不可能的是,黃毛青年和同夥不敢相信,但事實讓他們不得不相信。當他們相信時,醒悟過來時,卻已經晚了,飛來的兩個小弟把他們砸到。而雷貝殼緊跟著貼上來,一人給了一腳。
那同夥是被踢暈,而黃毛青年是被踢飛從身上摸出的手槍。之後方被跟上的一拳擊暈。
這是掃視周圍,廠房內空蕩蕩,沒有人跡,而外面也看不到這裡發生的事。雷貝殼放下心,趕緊下去把英麗背上來。
英大律師的狀況真的不好,餓了二天一夜還是小事,來事之後穿著溼衣服凍了一夜才是大事。女人那種時候本就虛弱,餓了那麼久虛上加虛,而全身溼透加上涼水則徹底擊垮英大律師。她已經站不起來,甚至坐都得讓雷貝殼扶著。
雷貝殼急忙道:“我送你去醫院吧。”
英麗神智依舊清醒,道:“不用,我這其實是餓的加凍的,人沒事,換掉溼衣服暖和起來就好。”
雷貝殼指著四個躺地上的笨蛋,道:“暫時穿他們的衣服如何?”
英麗勉強點點頭,道:“好吧。”雖然是男人的臭衣服,但是總比身上溼透的強。而且下面一片冰涼,更要溫暖。褲襪和內褲現在不僅溼,而且全是血跡,也不適合讓人看到。
雷貝殼把四人的外衣和褲子全都扒下來,其中兩條長褲,兩條短褲,三件T恤,一件襯衫。
回到英大律師身邊的時候,英麗還在試圖去解襯衣的扣子,只不過餓昏了頭的美人手不聽話,半天才揭開一個。
雷貝殼見此,道:“我來幫你吧。”
英麗這時顧不上害羞了,先脫掉溼衣服要緊,何況在水窖裡更羞人的事情都發生過了。
雷貝殼圖省事,乾脆扯住英大律師的襯衣,輕輕一扯,直接拉開所有的扣子。
這幅爽利勁就跟暴徒強姦女人般,英麗不知怎麼就想到這,還有心發笑。
雷貝殼見此詫異地問道:“笑什麼呢?”
英麗曖昧地笑了笑,道:“你是不是經常欺負女人啊,脫衣服這麼直接。”
雷貝殼無語。不過英大律師還有心情開玩笑,證明真的一點事都沒有。遂同樣開玩笑道:“是啊,經常夢裡碰見你,早練熟了。”
這話才叫真的曖昧,啥叫夢裡碰見,這是示愛嗎。眼前的男人對她已經到朝思暮想的地步了嗎。還練熟了,難道夢裡經常跟她辦事嗎,還是夢裡經常欺負她。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道這個傢伙天天想著上她嗎。
英麗本來蒼白無比的臉立刻浮上一抹豔紅,只不過這沒有讓她好看,反而讓人更加害怕。她實在是非常虛弱,怪不得連釦子都解不開。不過依舊勉強說笑道:“現在有機會用了,我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嘍。”說罷美目異樣的盯著雷貝殼。
雷貝殼脫掉英大律師溼透的襯衫,又解開她的文胸,摘掉後方道:“你這話說的可是沒有誠意啊。”說罷指指血紅的下身。既是告訴這裡來事了,根本不能辦壞事,更是詢問,這裡要不要幫忙。
英麗連胸口袒露出的大白兔都無力遮擋,又怎麼會有意見呢,遂點點頭道:“謝謝你了。”
雷貝殼也不矯情,直接抓住腰間,連內褲和褲襪一起扒下。
這可不是黑暗的水窖,帶血的叢林清晰地顯露出來。但雷貝殼沒有多瞧一眼,扒掉褲襪的同時用一條T恤蓋住了大美人的絕世風景。
英麗看到此幕,心頓時定下,放心地指著一件短褲,讓雷貝殼幫忙穿。
雷貝殼摸過短褲,先套到腿上。
英麗這時指著蓋著的T恤,道:“疊起來,我要墊下面。”
雷貝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