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殼輕輕地去抹鍾慧珺臉上的汗水,說道:“慢歸慢,沒遲到就行。”
鍾慧珺任由粗糙的大手撫過嬌嫩的臉蛋。在那一瞬間,首先體味的不是情人之愛,而是感覺有一種父愛在徜徉。這種感覺是那樣的溫暖,令她無比的懷念,或者說是希冀。
對方小青年看到這溫馨一幕,頓時吹起口哨。有人嘲諷地道:“把家長喊來了,我好怕怕哦。”有人囂張地道:“這位大叔哪裡來的啊,我們欺負你家閨女了,要不要報警啊。”
雷貝殼沒有反唇相譏,直接斜瞥一眼,放出凜冽的寒氣。死在他手上的人,絕對在三位數以上。對一個殺人如麻的強者,自會生出一種無法模仿,難以抹去,不可能忽視,極難壓制的戾氣或者是殺氣。這種殺氣只需洩露一絲意思,足以令那些溫室的花朵噤若寒蟬。
這些小混混雖向來好勇鬥狠,拿人命不當回事,但沒真正見過幾次血,而且還多是一時之勇,事後害怕不止。真面臨血腥壓力,立刻麻爪。幸而雷貝殼的殺意只短暫洩露,很快消失。混混們方恢復正常,但也無法像適才那樣輕鬆,諷刺挑釁的話通通憋死在腹中。
雷貝殼此行目的已變成為老闆的女兒,長期ons物件兼準老婆候選撐場子,所以需要隱藏自己,用鍾慧珺的路子解決問題。適才的手段不過是一個小教訓,接著挑明身份,道:“我不是長輩,慧珺是我的女人。”
鍾慧珺看到對方驚訝和懷疑的反應,嘻嘻一笑,直接攬住雷貝殼的脖頸,表演了一場溼吻。
這番熟練的互動立時打消對方的疑慮,而且無形中令他們放鬆。馬子被欺負,喊男人找回場子是再尋常不過的事。他們此行實際也是如此。這種時刻,他們選擇性遺忘雷貝殼適才的嚇人眼神。立刻有人冒出,叫道:“你要接著?”
“怎麼,有意見!”雷貝殼的話音平平淡淡,不見一絲適才的殺氣。
對面的混合們可不知道“終極兇器”此時是最危險的,反而進一步大膽,道:“三局兩勝,她們已經輸了二局。”有人怪笑道:“賭注可是輸家脫光衣服走出遊戲城。”有人淫笑道:“不想脫光也行,那要跟我們去happy一夜。”有人小聲嘲笑道:“剛才那麼剛烈,以為多清純,原來早被包了。”
雷貝殼表面不動聲色,心中卻大怒。對方打的什麼主意不言自明。不等他言語,鍾慧珺開口道:“大叔,他們淨耍賴。”又解釋道:“開始根本沒說三局兩勝,嘉嘉一對一單挑贏了,他們才改口。還換上男生,增加賭注,擺明混蛋。”
小魔女有了依靠,不再掩飾軟弱。適才的情形確實危險。對方有一女的跟宮秋嘉是死敵。若真去happy一夜,她們絕對有可能被這群男人輪。
雷貝殼抱著鍾慧珺,安慰地道:“放心,有我在。”
鍾慧珺恨恨地道:“第二局完後,還把我的手機搶走了。”
雷貝殼這下算明白始末。情況雖不如預料般誇張,不是綁架搶劫之類,但也非常嚴重。對面那群混混不知道輕重,做事的危害不下於前者。他對鍾慧珺道:“不用急,一切交給我。”又對混混們道:“這是我馬子,想叫她去happy,是不是應該經過我的同意。”
從道上的規矩講,混混們沒得反對,遂道:“你想怎樣?”
雷貝殼傲然道:“很簡單,你們不是三局兩勝嗎,咱們接著來,我上,還是三局兩勝。”
第二章 江湖告急2
對方立時心中衡量。若是一對一,不談技術,身體的劣勢太明顯。混混們三餐不飽,日夜顛倒,身體全憑年輕底子好。對比雷貝殼,肩寬體壯,站著都給人壓力。勁力和銳氣能內斂,身體的表徵無法隱藏。他們果斷放棄一對一,道:“三局兩勝沒問題,不過要三對三。”
鍾慧珺立時不滿,就要開腔。
雷貝殼阻住,附耳低聲道:“一切交給你男人。”
鍾慧珺送給雷貝殼一個媚眼,本能地閉住檀口。母親的言傳身教令她明白,做為一個女人,很多時候要給愛人成為大男人的機會。
宮秋嘉就在身邊,是唯一聽到此話的人,眼見好友如此乖巧,徹底相信之前的貼心話。魔女真的有了男人,真的已變成女人。好友真的把身體送給與父親同齡的老男人,還準備玩等同父嫁的把戲。鍾慧珺的一切都沒有說謊,不然以她的性格,不會如此應對。老男人似乎真的征服了老同學,否則某人不會變成乖巧的小媳婦。這一切居然就發生在一個夜晚,真是令小女生無比的好奇。
不提女孩的想法,雷貝殼應下比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