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不是要還給我呢。”
“好啊,哥先去忙,跟我媽留下聯絡方式,有時間找你。”紀典修離開。
竇麗倩拍了拍騰添添的胳膊,“真的是女大十八變,我們添添變得更加漂亮了,告訴你媽媽……今晚你就跟阿姨去阿姨家住一晚好不好?”
“好啊!”騰添添欣喜答應。
晚會結束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多,紀典修應酬到所有客人離開。
上樓進入大廳時,只穿了一件襯衫的勒東昊剛好走出來。
兩個人的目光再次碰撞在一起。
“我們,談一談。”勒東昊平靜的說道。
“好,去外面……”紀典修先走出去,一前一後,兩人走到高爾夫球場中。
月色如水,卻也寒涼,偌大的高爾夫球場,邊上有一排白色的木椅,紀典修坐下,勒東昊同樣坐下。
“修……”勒東昊聲音中有些什麼是他自己都反感不喜歡的。
紀典修嘴角微微譏諷的揚起,勒東昊從來不會這樣叫他,從來!
勒東昊痛苦的雙手攥拳,煩躁的揉著眉心,“我還是那句話,不管你們以前是什麼樣的關係,哪怕……”他頓了頓,“以後,我希望她的事情一切都由我去做。”
“她,知道你已經訂婚了嗎。”紀典修點上一支菸。
勒東昊立刻十分不悅的站起身:“這不用你操心!”
勒東昊攥拳,有種揍人的衝動,就像是小時候第一次走進紀家,他知道紀典修的爸爸是他的繼父,他那時想揍人,但為了再嫁的媽媽,他忍,他從來沒想過要什麼屬於他的東西!
哪怕是無數的金錢!
“她,是我的一切……”勒東昊攥著的拳頭緩緩鬆開。
一切?紀典修不以為然,蹙眉,“你知道一切代表什麼?!”
她是他的一切!這樣的字眼莫名的就是觸怒了他!
一切……
勒東昊不曾認真想過這兩個字的意義,但是有誰能比他自己還要清楚他自己,他喜歡她,喜歡她總是被他欺負的樣子,喜歡她被他逼得語結只會結結巴巴甚至投降說‘哦’的樣子,喜歡她纖瘦的身體在前面走,柳絮飄下來,她就像個小仙女一樣。
她不出眾,她不獨有,也許在街上轉一圈,她普通到即刻就能在人群中化為烏有……
可就是這樣的她,在她眼中彌足珍貴,不可取代。
他說不出話,最怕這樣寒涼的夏夜,別人沒有感覺,他會覺得冷,很冷,因為這樣的夜和她
離開的夜那樣相像,當他趕到她們家的院子,看到她手裡握著匕首滿身是血的站在那裡,他的血液在逆流。漲的腦袋要爆炸掉了。
他那樣嘶喊,他覺得身體裡有一部分在被人撕裂,從他的身體中流失,他感覺就要失去她了,一個不捨得得到就要失去的,重要的,誰也替代不了的女孩。
他的心急的要著起火來了,喊道嗓子沙啞,喊不出聲音,喊到媽媽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他還是猩紅著眼睛喊她,跪在地上看著她漸漸從他的眼中消失……
她減刑了,那麼他就等啊,那時候他心已經空了,不知道去了哪裡,但是他沒有垮掉,他要好好活著,那是他十九年來第一次變得懂事了,第一次想為誰認真活著……
最痛苦的,把他擊垮的,讓他如同行屍走肉一樣過活的,是五年前她出獄了,卻消失了,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眼中,消失在了他不知道該去往哪裡尋找的世界。
她竟然提前出獄了一段時間,他和她錯過了。
失去她,他也活不成了,他要找到她,不管多久,唯有她,才能讓她的世界轉動。
勒東昊皺眉,與印象中的冷血動物對視,“你的親人永遠是你的親人,我不屑!只要你一句話,我隨時離開你爸爸的公司。”
勒東昊離開,紀典修拿出手機,看著一串熟悉的號碼,手指碰觸按鍵,猶豫著,最終合上手機大步離開。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夜,艾可醒來只覺得頭疼的厲害,關掉鬧鐘起床洗漱。
迷迷糊糊的撞上從廚房跑出來的蘇霆婷,她嚇得跳開,指著蘇霆婷,“你在幹嗎?”
“做飯啊,你再去睡一會,床頭有藥,記得吃,身體還是像以前那麼弱,你不能總是這樣發燒了,小身子骨的零件總是出毛病怎麼能行的,有一天報廢了看你怎麼辦。”蘇霆婷做一次飯都是大張旗鼓的,嘴裡不停的嘮叨著。
艾可走進房間,乖乖的吃下床頭的藥,還是婷婷瞭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