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看。眼睛看著大螢幕全程都有些疼,這次要戴上眼睛才行。
“走吧。”紀典修走過來摟住她,開啟車門,讓她坐進去。
艾可坐進去,心想他別這麼紳士,怪不自在的。
早上九點,紀典修開車帶艾可開始情人節快樂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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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
時間是半夜兩點,已經是七月七日兩個小時了,勒東昊記著著這個日子,心裡便更疼。來到這裡幾日,心緒不寧。
跟從前要好也一直有聯絡的幾個朋友一起,別人摟著外國女友上車,勒東昊坐在了副駕駛,黑夜中,自駕遊的車行駛在去往阿爾卑斯山的路上。
勒東昊和開車的朋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後面的情侶打打鬧鬧卿卿我我。
這樣的黑夜,昏暗的車內,正是應景時。
“東昊,你的女朋友呢?不是說過,今年帶來一起去阿爾卑斯山?”
一個朋友問。
勒東昊深呼吸,點上一支菸,惆悵地望著前方漆黑的路,再有二十分鐘,就開上上山的路了,他眯眼看著前方,落寞地說道,“她嫁人了。”
所有人都閉嘴了。
勒東昊想把她帶出來國外,介紹給他所有她還沒有認識的朋友們見一見,這種急切地心情埋藏在心裡十二年,醞釀了十二年,等待了十二年,卻是無果。
他吸著煙,嘴唇顫抖,喉間一股酸澀。
他在這沉寂的黑夜中閉上眼,指間的香菸燃燒著,他在想,中國這個時候已經九點多,她起床了,打扮的很漂亮,然後跟紀典修出去過屬於他們的情人節。
雖然閉著眼唇在顫抖,鼻子發酸,卻真心祝福她,一定以後的人生要笑得開心,不要再有哭泣,那樣他的心臟似乎能感應的到。
此刻,有沒有一種顏色,能帶來心裡的平靜,沒有。
此刻,又有沒有一種光,能穿透他心靈的迷惘,有,她含笑的目光。
他拿出手機,他抑制不住突如其來的酸澀情緒,給她發著短訊息。也許會打擾了她們,可她打過來,他不會接聽,絕對不會,他離開,便是壓抑著已經靈魂與身體俱死的心,徹底放開她交予紀典修的手中。
他拿著手機打字。
‘艾可,我不會對你說情人節快樂,紀典修再小氣,我也要比他更小氣!原諒我對你說這些。知道嗎……我想過有一天帶你去旅行,去你夢想去到的地方,沒有行李,沒有揹包,不帶電腦更不要手機,走一個地方停一個地方。在我心裡最美好的就是和你一起老在路上,捕捉最後的流星,坐在最高的山頂上,可以聽音樂,聊電影,吃東西,隨便是什麼——都可以。當日出越過山澗,我未老,你依然。你是我心中的最美最美……’
他發出去這條,手指顫抖,他吸菸,車窗開著,後面的人聊天的聲音,車輪壓在山間石子路上的聲音,而他的耳中心中,此刻都不是這些。
他再寫道:
‘艾可,你不再屬於我。有時候,我雖然能想明白,但心裡還是接受不了。如果說紀典修是你的終點,那我算是你懵懂的起。點麼?我執意的認為是的。多想回到最初那年,一切都不會這樣,雖然我知道……青春不再來。’
車上剛放了輕緩卻旋律哀傷的音樂,勒東昊恍然想起曾經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個情景……
從相識,到蠢蠢欲動,到喜歡的不能自抑,到拼盡全力忍耐那青澀不同於他對其他女生的情感,他確定他在這個女孩面前尊嚴全無,不顧一切地愛上了。
‘艾可,有人說,兩個人互相惦記,叫做。愛情。一個人自己瞎捉摸,叫做犯賤。你看到會不會笑我,從見到你的第一眼,就開始對你犯賤,直到這一刻,我依舊在犯賤,可是我樂意,不對你犯賤我可能就不能活了……’
‘紀典修和你讓我明白,成熟的愛情並非只要海誓山盟,海枯石爛。而是他自始至終,用你需要的那種愛去堅守。我懂得我給不了。我也恍然才懂,紀典修給予你的陪伴與懂得,比我這種幼稚的愛更重要。艾可……艾可……雖然你的身邊有了守護的人,可我仍舊記得我對你的承諾。我相信這不只是一生一世,如果可以,哪怕結局不好,我也想要是以後我生命輪迴的生生世世。我們雖然沒能在一起,可我仍舊感激上蒼,讓我遇到過你……’
‘艾可,如果有來生,可不可以把你給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