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來幹什麼,難道要她唱一個搖籃曲他才睡得著?
艾可問他,“剛才說什麼呢,我得回來給孩子……餵奶麼==”他撒謊都不打草稿了。
“到睡覺的時間了。”紀典修把她按下。
艾可起來,“才八點不到!”
“到了!”紀典修又把她按下。
“沒到啊!”艾可要瘋了。
紀典修突然撲上來,嚇得艾可往帳篷角落裡一縮,窩在薄薄軟軟的被子裡不敢動了,紀典修咬牙切齒,“我說到了就到了!”
此情此景,好像一隻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兔被猙獰伸出獠牙的餓狼堵住了。
“嗯……到了……”艾可投降,八點就八點,關她什麼事兒。
只要他不做出一副惡獸的表情,說現在1997年她都沒異議~~~~~~~~
“八點了,然後呢?”強調八點了,總該有個意思吧。
“該睡了。”
“……”強調八點了,較真半天,就是告訴她要睡了?
“那睡吧。”躺下,然後蓋被子。
可是紀典修你到底是幾個意思?不是睡麼,為什麼直勾勾地盯著她,好像她欠了他多少錢似的。
正在她以為紀典修抽了的時候紀典修過來了,是溫柔的撲過來的,“我,洗好了澡。”
知道。
紀典修潔癖,最愛恨不得剝了自己一層皮似的洗刷刷了。
男人的聲音太蠱惑人了,“我們是不是,還有一項功課沒有做?”
艾可覺得自己想逃跑,太赤果果了。
她再反應遲鈍,綜合上述情況也知道紀典修是怎麼了,發春,確切地說是惦記著某一個事兒,她答應過他的事兒。
“那個那個,能不能拖一拖?”艾可太害羞,雖然是老夫老妻了,可是可是,所以還是要求拖一拖吧,暫時真沒心理準備,做不來。
雖然楊月那個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給她補課來著==
紀典修清了清嗓子,躺下了,各種姿勢誘惑,開始脫了,一件一件的脫,猴急了……
鑑於以往都是艾可被他誘惑折磨,所以鼻子裡發熱,感覺鼻血要噴了,天黑了,月光太配合,紀典修的身體線條是精裝結實的,顏色性感!
“我脫了。”紀典修把她拎過來。
咳咳,此脫非彼拖,看來懂得害羞的人和思想YD的人是沒有辦法正常交流的。
於是,趁著夜色,作奸犯科的事兒就在紀**oss半哄騙半強迫的情況下發生了……
艾可的臉已經紅得像柿子了,幸好是涼爽的黑夜,否則一定見到陽光就得羞得掉了一層臉皮……
紀典修的滋味也不好受,躺在那的樣子讓艾可產生一種錯覺,好像,她強了他。
而且,她老公害羞了,這不科學,絕對不科學==
帳篷裡漆黑一片,艾可就覺得自己的臉燒的能在上面攤雞蛋了,豁出去了,就當成是任務吧。
小嘴朝他充滿誘惑香味的男性身軀襲擊了去,一點一點,鑽研著,生澀的,小嘴吞住了他的擎天一柱,艾可頓時不能喘氣了,缺氧。
紀典修的表情,很欠揍!
“紀典修……”艾可吞著不動。
“嗯?”紀典修皺眉,深深地呼吸,原來是這樣難以忍受的感覺。
艾可囧掉了,“我,不會動了。”
臉熱的燒焦了……
於是,紀典修也跟著囧掉了好半天,再於是,良家婦女在非純良男人的教導下,完成了***一夜,月黑風高,作奸犯科的很成功。
接著於是,在回去的路上,艾可的小臉一直是風雲轉變,其實是害羞的餘溫還沒褪下去,還紅著臉,然後就又變黑了,導致臉色變幻莫測!
在提著行李出了機場的時候,艾可終於忍不住叫他,“站住!”
紀典修聽話的回頭,立刻殷勤的問怎麼了。
艾可嘟著嘴生氣,“你……”
“我?”紀典修皺眉,吞吞吐吐。
艾可湊近他的耳朵,“你怎麼那麼熟練,是不是以前有過……”女人嫉妒起來其實很可怕的。
紀典修忽然想起她指的是什麼,一邊上了方勁的車一邊把她塞進去在她耳邊說,“一碰你,那些動作自動在腦海裡生成,不騙你。”
“……”艾可再次囧掉了。
回去後,日子正常的過,話說有一天,艾可的小姨打電話來給艾可道謝,艾可完全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