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3 / 4)

義本身只是實施某種特定政策的工具,在它後面還有巨大的政治力量和經濟利益。在這種情況下,國際恐怖主義是作為伊斯蘭極端主義的軍事組成部分出現的,伊斯蘭極端主義既向西方世界,也向穆斯林世界發出挑戰。

可以肯定,在21世紀初,與世界發生碰撞的不僅有非常秘密的國際恐怖組織,而且還有新的全球性的意識形態的挑戰,甚至還有伊斯蘭原教旨主義最極端派別想要建立新的世界統治和重新劃分世界的企圖。這種危險不能低估,但也不能誇大。伊斯蘭極端主義並不代表整個伊斯蘭世界,而且本身也分成幾個相互敵視的派別。

2001年之秋……俄聯邦與美利堅合眾國(23)

打擊基地組織和塔利班戰爭所取得的勝利證明,這些極端組織完全被國際社會所孤立,就是在阿富汗國內也沒有得到當地老百姓的支援。伊拉克和巴勒斯坦領土上的局勢要複雜得多,美國總統布什提出了橫穿伊拉克、伊朗、朝鮮等國家的“邪惡軸心”概念,而且有意將這一軸心消滅掉。確定性小一些,但準確性和理智性大些的概念,是普京提出的“不穩定弧”。布什所說的那個地區的局勢實在太複雜,而且還存在著多樣性,很難用一個簡單的概念或者一個道德標準來理解它。

無論在近代歷史,還是中世紀曆史,也包括基督教歷史,極端主義都不是什麼新鮮事。20世紀的世界經歷並戰勝了全球意識形態擴張的幾次輪迴。我們沒有依據斷定,應該把本·拉登抓起來還是把他消滅掉——這樣的可能以後也不會有。

20世紀初,放縱的殖民主義導致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大動盪。首先受到傷害的就是如今生活富足的歐洲。意識形態擴張的回應波是1917年的布林什維克革命。在20世紀30~40年代,納粹主義和種族主義波浪席捲世界,德國、義大利和日本是這種思潮最危險的發源地,就是這些當今很平靜的國家,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曾經以侵略者的面目出現。

蘇聯在20世紀50~70年代建立的社會主義,本身也包含很多全球性意識形態擴張的痕跡。但是,新殖民主義和帝國主義在那幾十年裡也不是普通的空想,它們也包含著危險的政治和意識形態擴張。

我們應該客觀地看問題。各種型別的穆斯林極端主義是世界新的重大威脅,但美國的霸權主義和以色列社會的某些極端主義也並非不傷人的。

很多人把現代世界的極端主義和南部或者第三世界人民群眾的貧窮、絕望聯絡在一起。貧窮和絕望是產生狂熱者、極端主義者的合適土壤,但它們不是出現這種結果的必然土壤。極端主義並非總是和貧窮聯絡在一起,而貧窮也不一定就是產生極端主義者的原因。

統治世界的慾望多半不會在貧窮國家出現,也不會來自被壓迫民族。引發政治極端主義的根源不僅可能是反對欺辱和壓榨的鬥爭,也可能是保護、增加不正當渠道獲得的財富、特權的鬥爭。很富有的美國人中也有極端主義者,本·拉登就出自沙烏地阿拉伯最富有的一個家庭。瓦哈比作為伊斯蘭極端主義的一個派別,是沙烏地阿拉伯的官方宗教。從宗教要求和教條來說,瓦哈比一點也不比現代伊朗的什葉派伊斯蘭教規溫柔。

極端主義的思想家和那些最活躍的信徒,往往不是出自貧窮的家庭,而是一般來自中等社會階層,他們把貧窮和無知當作依靠。宗教狂熱者的目的,不是讓人們生活過得更幸福,而是讓人對他們絕對服從,甚至強迫他人作奴隸。所有這些,我們在阿富汗都看得很清晰。但古老的巴勒斯坦土地上的局勢才是阿拉伯…穆斯林世界最刺激的例項,那裡的任何衝突一方都不準備妥協。這已經超出我們的紅線範圍,但沒有超出美俄兩國總統不止一次討論的問題範圍。

儘管個別地方有些不愉快,但俄羅斯2001年對外政策總的結果是積極的。一些評論家甚至認為俄羅斯當年在國際舞臺上取得了非常傑出的成績。當然也有一些悲觀者。全球化問題研究所所長米哈伊爾·傑利亞金在2002年初說過,俄羅斯2001年外交最出色的成績,就是“舒舒服服地告別了國際舞臺”。

米哈伊爾·傑利亞金說:“當普京集中精力在雙方都很重要的領域進行合作的時候,他迴避了讓俄羅斯非常頭疼,但又無法解決的那些問題——反導、北約和歐盟擴大。普京緩慢而從容地把俄羅斯從世界舞臺轉移到與其經濟和地緣政治資源相適應的地區大國位置上。俄羅斯惟一儲存下來的資源是核武器,但只有一種情況這個結論才能成立,即核武器的主人真的有能力使用它。因此說,在世界政治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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