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1986年日本東京大學的坂本義和教授訪問朝鮮,他也隨
行。1987年末,我接到信,將在日本舉辦有關人類安全保障問題的研討會,邀請我參加。訪
問朝鮮期間,坂本義和教授已經談到,他回到日本後會努力促成我訪日的機會。
我給他回覆了一封信,說我不是一個自由的學者,而是政府高階官員,需要一個名分。
他在回信中說,不僅有南韓的牧師,還有日本、中國、美國、俄羅斯的著名學者參加。解放
前被日本兵強制押解回朝鮮搬到之後這是我第一次回到日本,我很想看看日本發生了什麼變
化,而且我也想與日本的學者見面。於是我向金正日提議,這次會議的規格很高,我可以趁
此機會訪問日本,順便與日本共產黨高階幹部們會談,改善兩黨關係。 這次出訪最終得以實
現。離開平壤,乘坐飛機,途徑北京,飛往東京。但是,從教授那裡發來了緊急聯絡。內容
是因為KAL空難,日本政府拒絕朝鮮勞動黨高階幹部入境。雖然這次研討會非官方,但是日
本政府拒絕其它一切活動。 我緊急聯絡平壤請求指示,但是到底去不去日本需要我自己拿主
意。與中國方面和大使館同志商議的結果是雖然日本政府已經發表宣告,但是真的進入日本,
也不會受太大的影響。我想既然已經出來了,就堅持到底。朝鮮勞動黨書記級別的幹部訪問
日本這還是第一次,所以日本政府的戒備很嚴,再加上空難,警戒程度更高。 我的房間外有
7…8名日本警察在守著,就酒店到會議中心不過100米,警察卻一個挨著一個。許多人為了
見我而來,他們也為我鳴不平,但是無可奈何,在會議上見到學者們我應該已經感到滿足了。
與日本共產黨改善關係方面毫無建樹的情況下,12月下旬,返回平壤。 回到平壤我才知道,
因為沒有中途從北京返回平壤,金日成很生氣。現在看來,我當時選擇是日本到底是對是錯
仍舊不準。但是至少在當時,以我的身份做這件事是太冒險了。雖然我自認為負責主體思想
對外宣傳工作成果很顯著,但是金日成生氣是應該的。 將我從困境中解救出來的是金正日。
很意外,金正日向父親表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