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此時心裡產生的是不是一種憐憫之心,我反覆的自問我該責備還是寬容他們呢?一切的自問得到的答案都只是無言以對。
我看完後把信遞給了他,他伸手接過信後又裝進了衣袋裡,然後他雙手捧著額頭,閉上了眼睛,也許他是在疑思,也許是感覺很疲憊。
他沉思了一會然後握著我的手,一副很沮喪的樣子並帶著顫抖的聲音對我說:“雲鶴,我還有一件事情想告訴你”。
我看了他一眼說:“文博,你有什麼事都可以和我說,我會盡量的幫助你的”。
他說:“這件事情是我最大的困惑”。
“每個人都有一本難唸的經”,你儘管說吧。
“很難啟齒”。他說完又是繼續沉默。
我說:“你和母親的事情我都能原諒,還有什麼事我接受不了的呢”。
“我們真的做錯了,發生了這一切不該發生的事,真的是禽獸不如,我真的知錯了,真的後悔了。他說這些話的時候,開始輕輕抽泣了起來”。
我隱約預感到她對我說的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了。
文博斷斷續續地對我說:“雲鶴,母親懷了我的孩子”。
我聽到這句話時,就象突然來了個晴天霹靂一樣,把我驚得目瞪口呆的。
文博繼續說:“以前可能真的太小太不成熟,只是認為愛上了母親就可以不顧一切後果,一直認為,母親的身體可以給父親,為什麼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