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著了急。投入的警力愈發的多,最後靳岸直接打電話給了軍方,調來一批在役士兵。
時間拖得越久,生還的機遇也越渺茫,靳岸幾乎一夜白頭,蘇槿卻出奇的冷靜。
某天搜救結束,蘇槿將村民安頓好,挨個謝過後,抱著已經熟睡的齊初回了木樓。木樓上,清冷一片,只有靳岸在陽臺上望著遠方江水,神色惘然。
“靳先生。”蘇槿先將齊初安頓好,拿了條毛毯給靳岸蓋上後說:“該睡了。”
蘇槿這麼說著,自己卻拉過了旁邊的藤椅,坐在了那裡。女人衣著也很單薄,套了一件靳斐的外套,寬大的外套將女人包裹住,清冷的燈光下將女人襯托的格外溫柔。
蘇槿有一種天生的淡定與從容,什麼事情都能埋在心裡,誰也不知道她想要什麼,下一步要做什麼,只能看得到她在笑,在說話,鎮定、冷靜。
“你當年和靳斐在一起是為了什麼?”靳岸第一次和蘇槿聊起靳斐。
蘇槿對這個問題有些莫名,因為她以為靳岸一直認為她和靳斐在一起是因為他的地位和他的財富,沒想到他竟然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因為我喜歡他。”蘇槿仰頭望著漫天星河,說:“我第一次見他,是在酒吧,他一個人坐在高腳凳上,唱《渡口》”
蘇槿說完,笑著回過頭,對靳岸說:“他跟我說,這是他母親最喜歡的歌。”
後來,靳斐出手幫她,一來二去,兩人熟悉了,最後在一起了。其實重新回憶一下兩人的過去,她一直以為是後來靳斐幫她,她覺得感動,才漸漸愛上他。可現在仔細想想,從她見到靳斐的第一眼就陷進去了。
提起靳阮,靳岸的神色又低沉了下去。仰頭靠著藤椅,靳岸眼神顫動,不知在想些什麼。後來,喃喃了一句說:“他那麼喜歡你,喜歡到讓我害怕。萬一某天,你不喜歡他,你離開他,像第一次那樣只為了兩百萬就離開他,我的外甥,他該多可憐啊。他母親被愛情折磨了一生,他和他母親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