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相當的到位。
站在酒吧門前,抬眼望著閃爍的霓虹燈,與渾身酒味的男女擦肩而過,嶽巖打量酒吧附近的安全措施,心裡對鄭博東和許鉉慢慢放心下來。
在酒吧門口,十二位黑衣青年警惕的守著,他們不會阻止任何一位客人進入場子,但是一旦有人鬧事,他們就會站出來了。
“巖少。怎麼就你一個人?”剛上第一步階梯的嶽巖,馬上被人認出來,扭頭瞧見是江家三兄弟之一的江飛,嶽巖愣過之後,道:“過來看看。”
“哦,巖少請,我馬上通知堂主他們。”
“不用,對了你叫江”
江飛馬上躬身:“巖少,我叫江飛。”
“江飛,這麼冷的天你怎麼站在外面,還穿得這麼薄!”走到門衛十幾位兄弟門前,嶽巖伸手在他們身上捏了一下,反臉對江飛說:“你們忠義堂窮到這個地步了,老鄭是怎麼辦事的,把你這個戰將調來到看門的就是浪費,還讓兄弟們穿得這麼薄,待會兒我好好問問他。”
發現嶽巖有動怒的跡象,江飛心裡怦怦亂跳,他可不認為嶽巖不敢孤身一人在忠義堂動堂主鄭博東,相反,堂主要是在這件事上給不出一個滿意的答覆,大難就臨頭了。
跟著嶽巖進入酒吧,說是酒吧,其實就是大型舞廳,此刻舞廳燈光迷離璀璨,舞池正在表演著勁爆舞曲,下方所有酒桌男女客人吶喊著,每一桌上,三盞蠟燭發出柔和光芒,只是這是光芒被那滿桌子的啤酒瓶擋去了一小半,否則會更加的迷醉。
這個時候正是夜生活的*,迷情酒吧身為忠義堂總部,自然會迎來最瘋狂的酒客!偌大的舞廳,上百張酒桌,還有二樓透明雅間,沒有一處是虛座。
江飛朝舞廳中正在看場的一位兄弟招手,本想著讓這位兄弟趕緊通知,說巖少到了,可嶽巖像是知道他的用意,轉身一個瞪眼,江飛渾身瞬間冰冷起來。
無奈的江飛,只能在嶽巖的要求下給嶽巖在舞廳中間給騰出一個空位出來,江飛是忠義堂的戰將,他親自出馬,那些熟人自然不會不給這個面子。
美麗的服務員將酒水端上,送上小吃和瓜子,嶽巖讓江飛坐下,江飛對嶽巖是非常的忌憚,他雖然坐下來跟嶽巖喝酒,可還是渾身不舒服。
舞廳吶喊聲和音樂的勁爆,讓太多的人感覺到了刺激,卻讓嶽巖耳朵嗡嗡直叫!可現代夜場就是這樣子的,嶽巖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一邊磕著瓜子跟江飛喝酒,一邊欣賞著舞池上的表演,也時而看看周圍的男女。
燈光昏暗,彩燈閃爍,沒有人會注意到焰軍老大就在他們中間,忠義堂看場子的兄弟也不會想到他們的血飲會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這裡。
很快,一打酒完畢!江飛招手換來服務員,在其耳邊說:“趕緊上酒,最好的。”
這位服務員扭頭看了嶽巖一眼,對江飛說:“飛哥,這一桌沒有在前臺那邊登記,這樣上酒”
“廢什麼話,趕緊去!”江飛恨不得給這個服務員一個嘴巴子,血飲來了,華海百分之就是的夜場都是嶽巖的,嶽巖來消費是莫大的榮幸,還讓嶽巖出錢不成。
很快,酒拿上來了,是另外一名女服務員,她動作小心的將酒放到桌上,啟開兩瓶,拿起一瓶給嶽巖面前空杯倒酒之時,舞廳彩燈剛好閃射過來,這一閃射,她清楚的看見了嶽巖英俊的臉龐。
當即,她愣在了原地!杯中啤酒白泡滿出,順著杯子流在透明的桌面上。見狀,江飛起身一把扯過服務員,靠近低吼:“你怎麼回事,怎麼會當這個服務員的。”
舞廳音樂太大,若不是嶽巖感覺袖口有些溼潤,扭頭之後,瞧見江飛正在教訓這裡的服務員,他抬手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口,再發現桌上灑出的啤酒,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黯然的燈光,嶽巖看見了被江飛教訓的女服務員,發現這個服務員瞄自己的眼神很是怨恨,他有些疑惑,心想自己並不認識她,她怎麼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恨意呢。
“江飛。”拉了江飛一下,嶽巖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小家子氣,並揮手讓他先退下。隨後對服務員說:“坐下吧,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恨我。你的眼神太明顯了!”
“哼。”她害怕江飛是因為江飛是這裡的管事,決定她能不能在這裡繼續呆下去,而嶽巖,她不害怕,冷哼一聲之後,坐下了下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怒視著嶽巖,讓其原本美得驚人的臉蛋變得冰冷起來。
“你不認得我,我認得你,你化成灰我都認得你。”
“什麼,大聲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