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才能在援軍到達之前穩住陣腳。
“哈哈哈南堂小子,你們都受死吧!”狂笑之後,五步蛇在南堂主的怒火中,抽身閃到一邊,南堂主*近,五步蛇突然斂足轉身,剛到自腰間橫掃出去。
“嘶”
撕裂的破風聲幾乎是在耳邊響起,南堂主心下大驚,身子急側,五步蛇的鋼刀幾乎擦著他的面門而下,冰涼寒氣自前方傳來。
南堂主自知自己還是小瞧了焰軍雀堂堂主五步蛇的戰鬥力,但現在已經是來不及了!只見南堂主一臉驚恐,五步蛇握刀的手,轉向之後,直襲南堂主心窩。
“喝”
低喝一聲,南堂主身子向後一拱,豈料,五步蛇一個虛晃,轉移南堂主的注意力之後,身子旋風般的一轉,鋼刀饒腰閃出。
“嘶蓬”
刀鋒在芒光的耀射下反光,南堂主直覺胸膛傳來撕裂般的疼痛,整個人如遭重物襲擊,倒飛出去。
五步蛇一個健步湧上,嗖嗖兩省,剛到架在了南堂主的肩上!望著南堂主難以置信的神色,他冷笑一聲。“南堂主這樣的大人物栽在我一個無名之徒手中,是不是感覺心有不甘啊!”
“五步蛇,你休得猖狂!”
“吆喝,現在我猖狂了,你能拿我怎麼樣!受死吧!”嗓音未落,五步蛇握刀的手緊了一緊,身子半轉,一股猩紅的鮮血急湧濺在他身上,南堂主握著細紅線的脖子,等著死魚眼,軟軟的倒在冰涼的地面上。
到死,南堂主都不敢相信焰軍一個小小的堂口竟敢朝他下死手,他死不瞑目!可惜,時間不可能倒流,五步蛇也不會給他任何喘氣的機會。
“南堂堂主戰死,兄弟們,給我衝!”劍靈堂隨恆豐增援的三十名兄弟瞧得南堂主死在五步蛇手中,大喊之後,與雀堂的戰將加緊了對南堂的攻擊。
南堂主掌管南堂多年,在這個堂口的威信極高,他之所以敗得這麼徹底,不是他步入五步蛇,而是這幾年來的安逸生活讓他看不起新崛起的新星人物,因為輕敵,他最終以生命的代價離開了這個美麗的世界。
南堂主的犧牲,對現在激烈的戰場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南堂兄弟一瞬間士氣大跌,要不是有總部的柳茗玄在,他們會潰不成軍!
但是,紅幫是華海的龍頭,就算南堂主不幸陣亡,紅幫的人也不會向焰軍這個剛崛起的小勢力投降,這是心裡的一個障礙。
“兄弟們,給堂主報仇,幹”南堂陣營中,一道嘹亮的嗓音響起,隨後一群看似南堂主的心腹發瘋的衝向五步蛇,衝向雀堂的兄弟。
慘叫聲、大喝聲等不一的聲音交織在了一起,戰況再度到達一個巔峰!
“轟。”驚雷聲突然在戰場上空響起,無數刀光劍影之後,恆豐和柳茗玄紛紛下墜,朝反方向急速飛去。
響徹夜空的聲音,縈繞在戰場久久不能散去,雀堂輕傷在戰場外圍防衛堂主附近援軍出現的兄弟抬眼望去,奪命十三劍柳茗玄凌亂的長髮飄移之後,嘴在花壇的上沿,嘴角掛著一縷醒目的鮮血。
而恆豐,墜下之後,噴出一口鮮血,半跪在地!見狀,戰場外援的雀堂一個兄弟大喝道:“上,保護豐哥!”
當即,十幾位兄弟拼命擁上前!恆豐以短刀支撐著他的身子,他已經盡力了,但是他知道他在進步的同時柳茗玄也在進步。
“豐哥,你歇著!我們來。”雀堂這十幾位兄弟都是五步蛇從剎舞社帶過來的人,就在剛才,他們性命堪憂之時是那些姐妹還他們下來的,現在恆豐受傷,他們必須上。
很早之前,也就是在恆豐加入焰軍的時候,下面很多兄弟對恆豐都不滿,覺得恆豐沒有戰功就在巖少身份,他們心裡不服,可就在剛才,他們看見了恆豐那卓絕的功夫,他們服了。
而恆豐呢!在紅幫的時候他從未感受到過戰場上兄弟們的關心,此刻望著雀堂十幾位兄弟舉刀擋在他的面前,這些兄弟的身上都有刀傷,有些兄弟的傷口更是還流著鮮血。
“豐哥,來,這邊休息!”一位兄弟和一個姐妹扶著恆豐,恆豐望著雀堂兄弟姐妹們關心的眼神,他心裡堵得慌,鼻子剛發算,眼眸上便是蒙上薄薄的霧氣。
“兄弟們,我沒事,你們的傷嚴重,不要管我。”在恆豐的心裡,兄弟們的一聲豐哥,對他來說,比什麼都重要。
扶著恆豐的女子冷叱道:“你是我們的兄弟,你現在受傷了,我們豈能不管你,豐哥,我們焰軍的一家人,你別說話了。”
“豐哥你歇著!”擋在恆豐前面的兄弟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