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傻笑,快開車啊!”
嶽巖回神之後,繫好安全帶!就載著杭語蓉走了,中途,在一家商場停車買了一些零食,在黃昏的時候直奔長江大橋。
殘陽,被曉月代替了,黃昏消失在無言中。
嶽巖和杭語蓉來到長江江灘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了,江面上的輪船上都閃爍著一串串燈火。這些燈火和兩岸高樓天窗中的星星混為一體,使人難以分辨出哪是星星,哪是燈。
慢慢走在江灘沿河路上,望著成群結伴的孩子們戲耍、情侶手牽手漫步著、老人們在亭中聊天,嶽巖雙手插在兜裡,領著杭語蓉走上江灘的石階。
坐在江灘上,迎風海風,聽著一聲聲的汽笛聲!嶽巖開啟帶著,拿出零食和幾罐啤酒,欣賞江灘夜景的同時,仰望夜中星斗,淡淡的說:“好久都沒這麼放鬆過了!”
杭語蓉玉手抱著秀足,聽到嶽巖這話,扭頭輕啟紅唇,道:“嶽巖,這些年你很累嗎?”
“算不上很累,只是沒日沒夜都過得提心吊膽的生活!”
語蓉嫣然一笑,溫潤的唇頓時泛起一抹極具誘人的笑容,望著遠處的燈火,輕聲道:“每個人活得都不容易,過得都不輕鬆。生活艱難,對誰都是一種沉重,一番艱辛,一份責任,每個人都很認真,都很專心。所以,遇事不要過分去計較,對人不要有意去慢待。”
語蓉擔心嶽巖會放不下過去,繼續說:“生活艱辛,人人艱難,給別人一點寬容,就是給自己一種輕鬆。給他人一絲歡欣,就是給自己一種恩情,人生就要寬容包容。我們都是平凡之人,平平常常,簡簡單單,就好!”
聞言,嶽巖偏頭帶著驚訝的神色望著身邊的絕世美人,道:“真沒想到華夏十強之一集團董事長的杭語蓉會有這樣的心態!”
語蓉淡淡一笑,又道:“生命,其實就是一個苦樂相間的過程,既有傷心,也有歡欣。追逐的過程中,免不了遭遇傷心,刺激心靈,使我們痛不欲生,感嘆生活這樣無情,這樣悲情。生命的構成,除了傷心,還有歡欣。歡欣一直存放在我們心中,只是我們不常使用,倍感了生活的傷心,回望走過的歷程,沒有一點歡欣,我們怎能走到現今。”
“嶽巖,你認為呢?”
現在的嶽巖,更加的欣賞杭語蓉,迷戀她!沉吟之後,淡淡的說:“經過了很多,我也明白了一些事。過去的我是負荷前行的,總覺得人生苦短,春天難留。揹著重重的行囊,一路的**,何曾在意身邊的風光。其實現在回想起來,那若大的行囊中,有很多可以摒棄的,如那些世俗的偏見,物慾的躁動,追逐的勞累,攫取的煩憂。”
“是啊!每個人其實都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站在夢想之前我們都曾跌跌撞撞,面對現實之後我們也許會躲躲藏藏,其實,我們都一樣。哭的時候希望有人哄,怕的時候想有人陪,煩的時候可以有人問,累的時候有人能夠依靠……每一次堅強到近乎逞強的力求表現,只為了相信自己可以!”
似乎,杭語蓉在拼搏的道路上,也經歷過很多的挫折!她望著嶽巖淡然的神色,繼續說:“嶽巖,我見過很多像你這樣的年輕人,但那些人不是二世祖就是偷雞摸狗、苟且偷生!我欣賞你的能力,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你會擁有屬於你自己的事業。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跟東邦有關係!”
“有些事都是迫不得已的!我陰差陽錯的被捲入n京地下勢力的爭鬥中,我記得我剛到n京的第一天晚上就廢掉了剎舞社十幾名高手,第二次是為了救一個頂天立地的人,他叫楊釤,現在已是我的結拜兄弟;第三次是楊釤被剎舞社圍攻,被我巧遇,為了救楊釤我只能出手;第四次是我在這座城市認識的朋友被剎舞社蛇堂抓去了,她是我朋友,我不能不救!”
在杭語蓉的沉默中,嶽巖喝了幾口啤酒,繼續說:“雖然我不是故意要跟剎舞社做對,可我已經三番兩次的幹掉了他們不少人,只要不是白痴都能夠想象到的剎舞社不會放過我,所以,我成立了一隻力量,準備對抗剎舞社。”
“你成立了一隻力量?”
眼芒餘光瞟了一眼驚訝的杭語蓉,嶽巖點頭說:“慕容夕顏追查過我很多的事,我知道你跟她的關係不一般,語蓉,今晚的話,能不能她的就不要說!實不相瞞,我已經收編了東邦和n京的零散力量。”
聞言,杭語蓉美瞳乍然睜大,驚得掩唇凝望嶽巖!n京雖然是剎舞社的勢力,可東邦和零散力量也起到一定的作用,這才多少時間,嶽巖就把東邦和零散力量給收編了,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