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蒼蒼,兩隻耳朵不見了,一隻眼珠子也沒了。
看到這裡,嶽巖漆黑的星目不由往下移動,見老人沒了雙腳,右手只有大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手指頭,面前面前還放了一個大碗,碗中有幾張一元鈔票,頓時有些同情這位老人。
慢慢走上去,嶽巖發現烈日下的拱橋上還有幾個人也在聽老人拉二胡,那幾人的年紀均是四十以上,他沒有打擾殘疾老者,而是在老者的旁邊蹲了下來,頂著烈日靜靜的聽著!
殘疾老者的琴聲旋律低沉憂傷,像是述說著什麼,又像是講訴某段艱辛的經歷。琴聲縈繞在拱橋之上,起起伏伏,一旦入迷,會令人跟著旋律緊張起來。特別的中間的那一段,旋律有點像述說某一段恩情,這讓嶽巖想起了那遠在遠離之外的義父,嶽正峰。
每每響起義父,嶽巖都有報答不完的恩情!此刻見殘疾老者心無旁騖的拉著,嶽巖彷彿從老者的琴聲中聽出老者可能有一段不是很好的經歷。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嶽巖慢慢被帶著琴聲的意境中!待醒過來的時候,忽然發現已經是黃昏了,西邊殘陽如血,夕陽乘一點細縫迸射下來,映在風景心怡的拱橋上,別有一番滋味。
這時,那幾位也在凝聽殘疾老者琴聲的人紛紛掏了幾張十元鈔票放進殘疾老者的碗裡。嶽巖往自己的兜裡摸了摸,抽出兩張百元大鈔站起身子,慢慢走上去,放進殘疾老者的碗裡,轉身走了。
那幾人看見嶽巖這小子如此闊手,忍不住扭頭,卻見嶽巖修長的背影融入人群!殘疾老者深深的望著嶽巖的背影,唯一的那隻眼瞳閃過一抹異樣之色,嘴角顫抖好幾下之後,心猛然跳動了幾下。
出了步行街,嶽巖伸了個懶腰,見莫夜擰著幾個帶著站在公交站牌後面,他悠閒的走過去。
“現在正是下班的高峰期,擠公交你時候你才到天上人間,打的過去!”
莫夜沒有說話,只是點頭便轉身去攔計程車了!見狀,嶽巖喝了一聲,把莫夜的燒雞還他,這才順著大街人行道閒逛。
夜幕降臨,n京城再一次進入繁華的景象!望著車如流水的街道,正想去吃點東西的嶽巖,忽然接到慕容夕顏的電話。
“流氓,你還不過來嗎!舒小姐已經在中東大道中段的**國際大飯店訂了位置。”
聽到慕容夕顏的怒吼聲,站在人行道綠化帶看行人過路的嶽巖淡淡的說:“要去你自己去,我沒興趣。”
“你給我擺什麼臭架子,舒小姐能夠請你吃飯,你踩狗屎運了!”
“我說過,不感興趣!”
“你”
不等慕容夕顏把話說完,嶽巖直接結束通話電話!突然,還沒來得及放進兜裡的電話又響了,看也不看是誰開啟了,嶽巖接通之後不等那邊說話,之後罵道:“老子都說了不感興趣,別煩老子了!”
“嶽巖,你說什麼呢?”
倏然,嶽巖身子一顫,鬱悶極了。“那個語蓉,怎麼是你的電話?”
“你把我號碼刪了?”
“沒有啊!”
“那你怎麼不知道是我?”
嶽巖無語了,急忙轉移話題。“你怎麼有時間了,在哪兒,我過去找你!”
……
半小時後,天上人間斜對面一家極有品味的酒吧!嶽巖在服務生的引領下來到靠窗雙人雅間,這家酒吧的內裝飾,有點相似歐式風格,每一雅間都是透明鋼玻,雅間內部,空氣不想其他酒吧酒味刺鼻,相反,這裡有一種舒適的感覺。
嶽巖推開鋼化門,早已等候的杭語蓉帶著嫣然的笑容站起完美的身子,柔光下的她,高貴、優雅,玉頸上的項鍊,發出淡淡的芒光,將她整個人美都襯托出來。
服務生退了出去,語蓉給嶽巖拉開沙發,輕聲道:“這地方還不錯吧!”
“一般!”
“我忘了你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想喝點什麼?”
“跟你在一起,只要不是喝毒藥就無所謂。”
毒藥?語蓉美麗的瞳子輕微滯愣,坐下之後,迷人的嘴角泛起優美的弧度,嗓音輕緩而出:“你要是為了我去喝毒藥,我可不介意。”
你不介意?蛋蛋老子的命可寶貴著呢,你不介意我介意啊。嶽巖一翻白眼,扭頭望著下面繁華的接到。問:“你怎麼會來這種地方!一個人?”
“當然是一個人,不然你以為還有誰呢!”
聳聳肩,嶽巖擰開水晶桌上的紅酒,倒了兩杯,遞一杯給語蓉,旋即,端起色彩光澤的高腳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