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轉過了身,這種厚臉皮的話,也只有他們這個小師弟能說得出口。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們今天就回省城是吧。留個卡號,我身上沒現金,今天抽空打給你們!”梁晨無奈地說道。
“嘿嘿,梁局真夠意思!”杜重霄又重複了一句,然後轉頭向徐易朗道:“師哥,你一個呆在這邊也沒意思,和我們一起回省城吧!”
“我們都走了,梁局身邊就沒有人了!”徐易朗搖搖頭道:“我留下!”
“易朗,你也跟著去玩幾天!我這邊先讓司機老王頂上!”梁晨眼睛有些溼潤了,多好的同志啊,與油腔滑調的杜重霄比起來,還是沉默寡言的徐易朗更靠得住一點。索性好人做到底,讓徐易朗也一起去放鬆放鬆。
“我是說安全方面……!”徐易朗遲疑了一下,誰開車不是問題,關鍵是他除了司機之外還扮演著梁晨貼身保鏢的角色。
“唐松已經自首了!再說,你當那邊的兩個美女是花瓶嗎?”杜重霄瞄了瞄一直含笑不語的齊雨柔,海倫兩女,然後又向局座吹了聲口哨,轉身搭住徐易朗的脖子,一邊向門口走一邊笑嘻嘻地道:“你就少操心吧,那兩個才是梁局名副其實的二十四小時貼身護衛呢!”
多嘴欠揍的傢伙!梁晨只覺得臉皮有些發燒,頗有種惱羞成怒的感覺。聽著辦公室門關上的聲響,又看了看偷笑的兩個女人,不禁把臉一板,佯裝生氣地道:“笑什麼笑,嚴肅點兒!”
“晨,我們也應該有獎勵吧!”齊雨柔和海倫走過來,一左一右站在梁晨的身旁,甜笑說道。
“有啊,就獎給你們這個!”梁晨伸出手,同時在兩女的俏臀上不輕不重地摑了一記,然後再也無法維持緊繃的面孔,柔聲道:“謝謝你們啦,忙了大半夜,先回去睡吧!”
“你不和我們一起回?”男人柔和關切的聲音讓兩女的心房產生了陣陣漣漪。一左一右挽住男人的胳膊,齊雨柔與海倫目光中露出期待的神色。雖說剛才觀賞的現場版四P秀不怎麼樣,但多少也勾起了兩女的春情,理所當然的,她們認為在大功告成之後,男人應該和她們一同回去‘慶祝’一下!
“我必須馬上提審唐松!”梁晨搖了搖頭,望向空處的目光中充滿著一絲擔憂,口中喃喃地道:“遲恐生變啊!”
“盡力就好了,別給自己太重的壓力!”齊雨柔湊過香唇,在梁晨的唇上親了一口,然後柔聲道:“那我和海倫先回去了!我們等你回來!”
海倫見狀不甘示弱,將臉龐湊過去,兩片紅唇吻上樑晨的嘴唇不算,還將舌頭探進去轉了一圈,然後面帶得意地看了齊雨柔一眼。“再怎麼表現,你也只是個添頭!”毫不留情地給予對方以猛烈打擊,接著無視對方殺人般的眼神,齊雨柔甩了甩秀髮,邁著優雅的步子向辦公室門口走去。
齊雨柔離開之後,梁晨立刻在訊問室提審了唐松。儘管從牟亦霖那兒瞭解了其中原委,但唐松的主動合作態度還是有些出乎梁晨的意料。訊問的過程相當的順利,幾乎是梁晨問什麼唐松就答什麼,簡直就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由於唐松的主動配合,使得梁晨接下來對肖四,泥鰍,朱春平,曹力幾人的訊問過程中,也取得了極為順利的進展。訊問結束後,梁晨立刻給牟亦霖,杜重霄下了命令,讓兩人帶領刑偵支隊一大隊的人馬,連夜趕往百興樓將總經理蔣榮華緝拿歸案。
零晨三點十分,摟著女人睡的正美的蔣榮華被刑警抓捕於包房的大床上。三點四十分,蔣榮華被帶回市公安局接受訊問。四點四十分,在經過唐松,朱春平等人的對質,人證物證確鑿無法抵賴的情況下,蔣榮華交待了僱兇殺人的犯罪事實。然而,當被問到受誰指使的時候,蔣榮華開始沉默了。
“你應該明白,你犯下的,是死罪!這個結果,不會因為你心裡僅有的那麼一點點僥倖而有所改變。沒人可以救得了你,你如今唯一的選擇就是,要麼自己揹著黑鍋而死,要麼主動招供出幕後指使者,為自己爭取寬刑的砝碼。”梁晨知道對方心裡想的是什麼,於是他毫不客氣地粉碎了對方的幻想,冷然說道。
“如果我招供出受誰批使,你能保證我不死嗎?我只要求不死!”蔣榮華抬起蒼白的臉,顫聲問道。
“我不是法官,我也代表不了法律,所以,我不能做出任何保證!”梁晨臉上的冷意消失了幾分,放緩語氣道:“我只會如實地將你主動坦白的事實記載在案卷上,而這個,將會成為你接受審判,法官們量刑時可考慮的因素之一!”
蔣榮華臉上神情變幻,看得出,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