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我會抓緊的,書記!”王珉連忙應道。
王珉離開後,胡文嶽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眼中閃過思索之色。梁晨繞過省公安廳,和省武警總隊搭上了線,其能量當真不可小覷。他與武警總隊長寧茂然接觸過幾次,那是一個相當低調的人。低調的人行高調之事,必然是有著非高調不可的理由。在他想來,如果不是出於梁家或是寧家的授意,寧茂然未必會趟這趟渾水。而這個,也正是他感到不滿的原因。
遼東是遼東,江南是江南,平時相遇抱拳一笑,井水河水互不相犯,但若是手伸的過界了,那就有可能傷和氣了!
錦平市公安局。梁晨剛剛結束了對王兢的第二次提審。儘管有蔣榮華的當面對質,以及錄音證據證明,但王兢卻仍然緊咬牙關,據不交待。
王兢依然抱著幻想,只要他父親還是市委書記,那麼一切就還有希望。雖然被拘留,但依然是市委書記之子的他並未受到任何委屈,家裡委派律師的到來,也給他吃了一副安心丸,而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咬緊牙關,堅持到父親救他出去的那一刻。
梁晨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將身體深深埋進老闆椅內,兩條腿搭在寫字檯上,望向窗外的目光充滿著幾分迷茫。他不否認,昨晚下定決心,不惜一切代價去抓捕王兢的行為,至少有一半是受了惡劣心情的影響。從根本上來說,這就相當於是一種變相的遷怒。當時處於暴躁,煩亂,不安等負面情緒中的梁晨,迫切地需要一個宣洩口,很不幸的,王兢被選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