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吧!我和何政委再研究研究!”肖立軍拍了拍梁晨的肩頭,溫和地說道。
“肖局,何政委,那我先走了!”該說的都該說了,梁晨知道自己留下來也沒什麼作用,於是他向兩位領導點了點頭。出了刑偵大隊辦公室,下樓駕著那警車返回了家裡。
客廳的電視亮著,而蘭月玉體橫陳,躺在沙發上明眸微閉,明顯是進入了夢鄉。梁晨心中一暖,這小妮子肯定是在等他回來。來到沙發前,他發現蘭月仍然穿著他那件大T恤,雪白修長的大腿在熒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
梁晨這才想起來,白天走的匆忙,竟然忘了給蘭月錢讓她自己去挑選內衣。伸手輕輕拍了拍蘭月粉嫩的臉頰,低聲道:“小月,醒醒,回房去睡!”
“別吵我!”蘭月慵懶地答了一聲,將小腦袋偏到另一頭,發育驚人的雙峰隨著呼吸一上一下,不斷刺激著男人的眼球。
“聽話,回自己床上睡去!”梁晨繼續輕聲喚著,然而蘭月這回連答都懶得答,抱著枕頭睡的那叫一個香甜。
無奈之下,梁晨吸了一口氣,伸出兩手將熟睡的女孩攔腰抱起,然後向臥室走去。滿懷的香軟,在如此近的距離下,梁晨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孩胸口的粒狀突起,又感覺到左手觸碰的玉腿滑膩,心裡不禁一蕩,他知道女孩這次又沒穿內衣。
挪到自己的臥室,將女孩輕輕放在床上,就再準備給女孩蓋上被子的時候,梁晨看到那雙玲瓏嫩白的小腳,鬼使神差地湊上去輕吻了一口。女孩似是有感應地將腿輕輕一縮,卻使遮在兩腿間的T恤翻開一角,露出一抹白裡藏紅的妙景。
雖只是驚鴻一暼,但那寸草不生的滑丘卻已深深地刻在他的腦海裡,用顫抖的手為蘭月蓋上被子,梁晨連忙逃離了臥室。在關門的一瞬,沉睡的女孩忽地睜開了眼睛,俏臉上紅霞飛起,粉唇低低吐出兩個字‘色狼’!
回到客廳,梁晨閉掉電視,脫去外衣鑽進了被窩。這個夜晚,他睡的很不踏實,一會夢見女孩神秘的妙處,一會夢見那雙蠍子刺青的大手,還有那個身穿警服的身影。
第二天一早,照例又是蘭月叫醒了梁晨。蘭月的神情沒有任何異樣,反倒是梁晨起床後目光躲躲閃閃,似乎有些心虛的樣子。
“兒子,昨天怎麼把小月一人兒扔街上了,讓你給月兒買個衣服還丟三拉四的,內衣什麼的都給忘了!”早飯時間,韓燕華又開始嘮叨著兒子。
“阿姨,小晨哥的單位有急事嘛!”蘭月眼睛眯起兩輪彎月,搶先為梁晨解釋著:“要不然,小晨哥也不會丟下我一個人的,再說有那些姐姐陪著我呢!”
“什麼姐姐!?”韓燕華給蘭月挾了一筷鹹魚,疑惑地問道。
“咳!”梁晨忽地咳嗽了一聲,然後扮出一副愁容道:“老媽,我和你說,昨天我這個治安大隊長差點就被人家給撤了!”
“怎麼了兒了?你工作乾的好好的,憑什麼撤你的職啊!”涉及兒子的前途問題,韓燕華立刻緊張起來,不單是她,梁向東和蘭月也不禁繃緊了神經。
“局裡出了大亂子,西風鎮派出所兩名民警被殺,兩支手槍遺失。省裡市裡都下來人了!昨晚案情分析會上,我被省公安廳的林副廳長點了名,說我在槍支管理上嚴重失職,如果不是有領導給我說情,說不定就會被撤職!”回想起會上的一幕,梁晨到現都覺得僥倖,也不知道政治部的薜主任說了什麼,讓林副廳長息了雷霆之怒,輕描淡寫地放過了自己。
“這說明你的工作確實存在著問題!領導就算把你撤了,你也不應該有什麼怨言!”梁向東皺著眉頭說道。
“爸,你不明白,林副廳長是想殺雞儆猴,我有責任,但卻不是主要責任!如果真要較真的話,丁局,齊政委他們哪個沒責任!?”梁晨苦笑道:“憑什麼拿我開刀,憑什麼讓我背黑鍋,還不是因為我人微言輕,無足輕重嗎?平時我也覺得自己這個治安大隊長挺威風,但昨天我算看明白了,在市局領導省廳領導眼裡,我小小副科一個根本什麼也不是,說把你撤了就把你撤了!連喊冤的地兒都沒有!”
聽著梁晨的一番話,梁向東沉默了半晌才緩緩說道:“兒子,我總覺得,只要把工作幹好,自然就沒人能挑你錯處。不過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總之,你自己好好把握吧,官場上的事兒我也不懂,幫不到你什麼!”
“小晨哥,你一定要做大官,嗯,局長,廳長什麼的,到時候看誰還敢不把你當盤菜?”蘭月握著小拳頭,憤憤不平地說道。
“吃你的飯吧!”梁晨被女孩義憤填膺的神情給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