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拘役就出來了!你的外甥段威也是一樣,坦然認罪伏法,爭取寬大處理,強姦未遂看似罪名不輕,實際上運作一下辦個保外就醫,問題也不大。最最重要的,你馬上把黑子等人叫回來……!”
聽著古副縣長一口氣說完這些話,齊學歸的眼珠子不禁瞪的老大,半晌過後方粗聲粗氣地道:“老古,你這是什麼套路?莫非是讓我玩兒自殘呢?”
“這叫示敵以弱,等待時機!”齊學歸的反應早在古平的預料之中,他沉著冷靜地回答道:“他要名聲,就給他名聲,他要業績,就給他業績。以梁晨的勢頭,我敢打賭,無非就是一兩年,保準高升走人!”
“你的意思是,讓我一直裝孫子裝到姓梁的走人?”齊學歸似乎難以忍受如此苛刻的讓步,怒聲問道。
“你也可以選擇派人把梁晨幹掉,然後大家一起完蛋。又或者沒幹掉梁晨,你我完蛋!”古副縣長毫不示弱地迎上對方的目光沉聲說道。
與古副縣長對視了足足半分鐘,齊學歸滿臉的煞氣逐漸緩和下來,他悶聲道:“老子不想過的那麼窩囊。不過老古你放心,我遲早抓住姓梁那小子的小尾巴!”
古副縣長心中鬆了口氣,以他對齊學歸的瞭解,知道此時的對方終究是有所妥協,同意他剛才所說的用懷柔手段去腐化梁晨。他點點頭,加重語氣說道:“只要你別總想動用暴力,注意分寸,其它的隨你發揮!”
古平離開以後,齊學歸坐回自己的老闆椅,臉色陰睛不定。好半晌,他終於拿起寫字檯上的電話撥了話,口中沉聲道:“黑子,計劃取消,交待你個新任務,給我弄一份關於梁晨的詳細資料!”
放下電話,齊學歸點起一支雪茄。煙霧嫋嫋之中,他眉頭緊鎖。忽然之間,他發現自己對那個姓梁的公安局長知之甚少。除了知道對方是靠著破案立功升至市公安局刑偵大隊長,並在近期榮獲全省十大傑出警察外,其它的一切都很模糊。他必須得反省自己,正像古平說的那樣,想要對付梁晨,那首先得把對方的底細搞清了再說。
一連幾天,梁晨都在忙於局機關的人事考核工作。說起來這世界上的事兒很奇妙。同樣是一場關於全域性機關人員大練兵,前段時期由梁晨提出來,下邊的人陽奉陰違,擺明了敷衍了事。而現在由局長親自督責,由政工室和督察大隊嚴厲執行的情況下,全域性上下頓時一片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實際上,這是一種治標不治本的措施,但不可否認,但實行人事考核短短的數天之內,所見到的成效很是明顯。因為擔心自己的飯碗被砸,素質再差,作風再懶散的警員也不得不扮出洗心革面,蓬勃向上的精神面貌。無論是出勤還是出警,似乎每個警員的態度都非常積極。
但既使是這樣,仍不能阻擋大量警員因考核不及格而被辭退的情況發生。從二月十七日到月末二十八日,一共有二十二名警員被清退。這其中,大多是治安大隊,巡警大隊的隊員。值是一提的,這二十二人當中,有十人是因為被群眾舉報吃拿卡要而被開除。
梁晨的態度是分外的嚴厲,只要是能起到震懾警告作用,並對縣局日後的警紀與風評有利,他不介意板起面孔做一回公正無私的青天。他要的是服從命令幹練實用的精兵,而不是那些懶散到極點,關鍵時刻屁用不頂,還要他這個當局長親自出馬的熊包蛋!
意想中的麻煩終於出現了。一些被開除和被辭退的警員先是聚在縣公安局辦公大樓前討要說法。這個說‘XX不如我,為什麼沒被辭退?’那個說‘我在機關幹了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有的大聲叫屈‘為了進公安局,我家當時花了好幾萬,現在憑什麼開除我!’
政工室主任吳國雄與指揮中心主任姚金銘尤如兩尊門神站在了縣局辦公大樓門口,橫眉立眉大聲喝斥道:“看看你們這些人,一個個哪有一點兒警員的樣子。被開除被辭退,那就說明你們沒有達到這次考核的標準,你們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聚堵在縣局門口吵鬧,像什麼話?”
兩位主任的喝斥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這些或被開除或被辭退的人依然圍堵住門口,有的甚至撒賴坐在了地上,一個個叫喊道:“讓梁局長出來,我們要問問他,憑什麼辭退我們!”
聽著樓下的叫嚷聲,女政委郭寧的心情尤如三伏天喝了冰水,又好比剛被三個本錢雄厚的壯男XXOO完一般身心俱爽。擦了擦玻璃上的霧氣,看著樓下黑壓壓的一群人,郭寧暗暗冷笑,讓你姓梁的得瑟,老孃倒要看看,你怎麼應付這些皮賴貨!
聽著樓下聲音愈盛,坐在辦公室的梁晨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