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眉宇間怨氣極重,露出一副恨不得咬上林天一口的模樣。
林天的目光落在對面錢家與周家的多名強者身上。
他早就知道剛才那件事瞞不住人,沒想到四大家族的人,這樣快便對他發難了。
老者一口一個黑人兄弟,還口口聲聲說林天是殺人兇手,顯然是想利用這件事打壓林天。
風景區派出所雖然來了幾名警察,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幾個人只是在一旁沒有說話。
長臉老者說的信誓旦旦,幾名警察卻覺得對方的話有些太懸了。
在他們的意識中,一個人的力量再大,也不可能將一個牛高馬大,體重二百多斤的黑人小夥,從岸邊丟到五六十米的海水深處。
至於在體內注入勁氣,幾名警察聽在耳裡,彷彿在聽別人講玄幻故事。
“你是誰?”林天的目光落在了對面老者的身上問道。
“錢瑞是我的侄子。”長臉老者冷哼一聲,一雙小眼睛中射出了濃郁的恨意。
林天這才明白為什麼老者一露面,看自己的目光便十分不善,原來這個人是錢瑞的叔叔,這人的侄子慘死在自己的手裡,對方對自己充滿怨恨也在情理之中。
倒是周不平對著林天微微一笑,說道:“林董,我周不平一向不服人,你卻是一個叫我十分敬佩的人,你的勇氣與膽識,放眼天下都沒有幾個人能夠及的上。”
林天也對周不平笑了笑。
他知道周不平是在說當天在名門集團分公司,自己敢跟對方拼命這件事,這人卻不敢跟自己拼命那件事。
周不平不管跟他是不是敵人,見面之後能夠笑臉相迎,同時坦誠面對自己的失敗,也不貶低勝了自己的對手,這一點林天還是比較認可的。
相比之下,長臉老者無論是風度還是氣魄都遠不如周不平。
看來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活的久一點便懂得更多,同時也更加強大。
這名長臉老者見了林天,連最起碼的禮貌都沒有,可以說是年齡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老先生,你說我將這個人丟到了海里去,可有證據?”林天臉一寒,目視對面的老者說道。
既然這名老者不給他好臉色看,林天也沒有不要對這個笑臉相迎。
“我剛才親眼看到了一切,難道這不就是證據嗎?”長臉老者感覺到了林天的不敬,這人厲聲吼了一聲。
剛才林天將黑人丟到海水裡面去,從抓起那名黑人,到黑人離手整個過程不到一秒鐘。
當時在遠處的老者與周不平雖然看到了一切,並不知道林天想要幹什麼。
他們雖然看到了林天將一名黑人丟到了海里去,卻沒有來得及使用拍攝器材記錄下一切,林天問老者有什麼證據,這名老者才有些答不上來。
“我如果說那個人是你丟到海里去的,是不是就是說那個人是你害死的?”林天反問道。
“你這個小白臉血口噴人,明明是你做的事情,竟然將髒水潑到了我的身上。”老者額頭青筋暴起,模樣顯得極為嚇人。
林天目視暴跳如雷的老者,臉上滿是嘲諷的表情。
不管這人的身手有多強,他依然不將對方當回事,一個連自己的情緒都控制不了的人,永遠成不了真正的強者。
“我說這話的意思是,如果你拿不出我殺人的證據,就不要在這裡多了,免得討人嫌。”林天用譏諷的口氣說道。
“你這個顛倒是非的小白臉……”
林天無視了暴跳如雷的老者,他看著身邊的幾名警察說道:“剛死的這個人是什麼身份,什麼國籍?”
“我們不知道。”一名中年警察搖搖頭說道。
廣城的黑人很多,絕大部分都是偷渡過來的,這些黑人們在他們的國家,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來到華夏之後,感覺到這個地方簡直就是美好的天堂。
加上華夏人生性善良,才為這些黑人們寄生提供了良好的條件。
平時為了防止被警方發現之後遣返回去,這些黑人來到華夏之後,都會直接毀掉能夠證明身份國籍的憑證。
遇上警察盤問,這些黑人不是裝瘋賣傻,便是一個勁的說自己是米國人。
幾名警察也不是第一次接觸黑人了,他們也知道,就算是這名黑人不死,他們也很難知道這個人的身份。
如今這名黑人已經死了,又是一個沒有身份證明的人,這樣一個人,找個地方隨便一埋,便永遠沒人追查,這些警察們也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