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大礙。自己身上的灼傷敷了藥,過個幾日也就好了。不過白以澈總是擔心,每天還要親自上藥,尷尬雖有,但是他的悉心照顧卻溫暖了夕微煙的心。
暴雨在夜色中急促的下著,小船漂浮在海上,隨著海水的奔湧不斷的動盪,白以澈摟著夕微煙靜靜的安坐著,白以澈手拿一本書靜靜的念著,手也不閒著,輕輕地撫著夕微煙的秀髮。
如瀑般的秀髮烏黑秀亮,順滑無比,白以澈的聲音清澈乾淨,還帶著聲聲蠱惑,害的夕微煙總是不由自主的迷了心神。
在船上整整蝸居了三日,鮫人沢澤也醒了,看著已經風平浪靜的海面發著呆,他卻不知道在他沉睡時大海是多麼的可怕,自然的力量是多麼的令人生畏。
震盪、咆哮,翻天的大浪,這三日平安度過都是靠著船上人用靈力強行控制住船,要不然,船早已被那滔天大浪打的成為了碎片。
夕微煙、白以澈、沢澤站立在甲板眺望著遠方,現在的海面一片風平浪靜,蔚藍的海面上還有海鷗不時飛過,夕微煙看著這麼平靜的海洋令她的心情好了點,這幾日天氣連著陰沉,下著暴雨,使得夕微煙的心情也不怎麼好,今日天氣晴好,心情自然也好了起來。
沢澤看著平靜的海面突然唸了咒語,只見在一片雲霧中,在沢澤唸咒結束後,出現了一座小島,小島周圍圍著一圈透明的防護圈光圈,看樣子是個陣法,夕微煙白以澈一同看向沢澤,只見沢澤淡定的說道:“鮫人的血液可以解開陣法,所以這個自然不用放在心上,但是咱們得悄悄地進去,給他們來個措手不及。”
沢澤又將戶也的一些習性告知了夕微煙與白以澈,夕微煙與白以澈對視一眼,一個眼中是欣喜,另一個卻是濃濃的的不爽與不同意。
夕微煙聽到沢澤一說戶也最喜歡的是美人,自己完全可以引誘戶也,這樣,先將戶也擒住,自然可以將鮫人族的叛亂平了。
白以澈自然是不同意,光不說戶也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就單單讓夕微煙去取悅別的男人,白以澈的醋罈子早就打翻了幾缸了。看著白以澈暗暗生悶氣的憋屈樣子,夕微煙噗嗤一笑,看著白以澈,眼眉具笑,美目盼兮,勾魂攝魄,看的白以澈痴迷不已。
沢澤不由的摸了摸身上的雞皮疙瘩,快速的閃離了二人周圍,曖昧也不能光天化日,在這陽光晴好,風和日麗的日子,二人你儂我儂,羨煞旁人。
沢澤將一滴血液滴入光陣中,只見光陣閃爍了幾下,消失了,沢澤立即快速的著急人們迅速潛入小島中。
過了大約一分鐘,光陣恢復了原樣,夕微煙瞧著這樣龐大的光陣,而且自己剛才試了一下,這個光陣的十分強大,強行攻擊只會讓光陣更加強大,遇強則強,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布的陣法,有機會的話一定要拜訪一下。
沢澤帶頭走在前面,夕微煙已經將衣服穿好,將舞衣穿好,聽沢澤說戶也每日都要看舞姬獻舞,這才有機會混入其中,而且在小島中,鮫人都是化作人型生存的,自己也安心了,自己沒有鮫人的魚尾就是最大的破綻。
最後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裝束,夕微煙看了白以澈一眼,就滑進了大殿。
人未見,水袖先甩出十尺,只對著大殿最上的戶也,水袖半掩,猶抱琵琶半遮面。輕紗舞動,菱紗層層彰顯,夕微煙翻身飛躍,舞動水袖,露出一抹玉肌,惹人聯想。
霓裳羽衣,御風而下,巧笑嫣然,眉目初戰,自是做到顧盼生姿,足下生花。
殿上的戶也眼睛都亮了起來,夕微煙半折腰肢,柔若無骨,側身傾地,甩出一把水袖,拋向戶也坐席,菱紗這時也從肩上落下,露出一片冰肌玉骨,令戶也連連叫好,夕微煙一個閃身,立於戶也身前,開啟半遮的面紗,唇角勾起,露出一抹微笑,剎那間,萬物都失去了芳華,一切盡失顏色。
戶也哈哈大笑,攬著夕微煙的腰肢,作於他的腿上,夕微煙強忍著不適,起身到了杯清酒給她,微微一笑道:“喝酒。。。。。。〃
語氣帶著嗔意,比那美酒還要醉人。
戶也果然結果,看也不看,豪爽飲下,大叫著美人,周圍人也在紛紛恭維著說恭喜之類的話語。
看到目的已經達到,夕微煙眼神微凜,一個閃身,就將匕首架到了戶也的脖頸之上。成功看到戶也臉色突變,白以澈、沢澤這時也迅速的出現,將戶也扔給沢澤,攬過夕微煙的腰肢就離去,大殿的外圍已經被白以澈帶來的人解決,區區一個戶也沢澤自己就能解決,當時要不是他在歷練途中受了傷,怎麼也不會被戶也這個混蛋逼出鮫人族,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