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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暖站在樹後等著楚眀瀚回來,迎面開來一輛黑色的賓士車,她以為不會遇見熟人,只少不會遇見那兩個人,因為他們開的是白色的雪弗萊車。
她從樹後走出,站在路邊朝著彎路的方向眺望,這輛黑色的賓士車呼嘯而過,但卻在經過她後,行駛速度緩慢起來。
顧暖因為等著楚眀瀚著急,也沒有觀察到身後黑色賓士車的變化。
楚眀瀚從彎路極速駛來,他看到顧暖就站在路邊等著他,他心一急,踩了急剎車,就停在顧暖的腳邊。
他放下車窗,對顧暖喊了一聲,“快上車!”
“哦!”
顧暖剛坐進車內,一輛黑色的賓士車以極速倒退的方式攔在了楚眀瀚的車前。
“明瀚,倒車,快跑!”顧暖意識到了情況不妙,喊了一聲。
“是,顧老師!”
楚眀瀚剛要倒車,一個黑色的身影忽然從那輛黑色的賓士車衝了出來,迅雷不及掩耳跳到了顧暖的跑車內,手裡拿著什麼,一把橫在了楚眀瀚的脖頸間。
“你到底是誰?”
顧暖不敢在動,怕這個黑色皮衣的男人傷害到了楚眀瀚。
從那輛黑色的賓士車中出現一對男女,那個女人顧暖見過,正是明太太。
明太太的臉色不大好看,看向顧暖時帶有幾分厭惡和憎恨,“真是多管閒事,自掘墳墓!”
顧暖清冷的一笑,跟她談條件,“放開他,這件事和他沒關係,他又不是警察。”
站在明太太身邊的羅佑咧開嘴一笑,“晚了,就算他不是警察,可現在我們都已經威脅到了他的生命,他能不去報案嗎?”
“我們就當沒看見,也絕對不會說出今天你們威脅他的事。”
明太太瞥了她一眼,嘴角抖了抖,“我還不知道你嗎,你那麼機靈,會放過我們嗎?”
黑色皮衣的男人,右邊的臉上有一處刀傷,帶著黑帽子平凡的外表上,那一雙幽深的雙眼,像惡靈一樣恐怖。
“佑哥,太太……他們是絕對不能留了。”
楚眀瀚只感覺到褲兜裡被人一摸,一隻青藍色的錄音筆就躺在了這個黑色皮衣男人的手心裡,遞給了明太太和羅佑。
“他應該錄了你們的談話,我看到他剛才一直很緊張的護著褲兜裡的東西。”
楚眀瀚緊張和要伸手去奪走那隻錄音筆的動作,讓羅佑和明太太更懷疑了,他剛才接近他們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