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於大叔剛才被他們打死,她恨不得把他們這兩個人生吞活剝了。
羅佑見黑鷹還要抽顧暖,伸手攔住了他,“好了,快去找那個毛頭小子,別讓他給跑了……”
黑鷹朝著顧暖啐了一口,“死女人,你等我們拿到了錢,不玩死你都怪了。”
他從窗子跳了出去,去追趕楚眀瀚。
顧暖見羅佑守在她身邊,一副陰險的嘴臉,讓她心聲厭煩和痛恨。
“你殺了這麼多人,會有報應的……”
“報應是什麼?我重來都不懂……對了,這次不是我動的手,以前也不是,我只是一個幫兇而已。”
他拿著匕首,在她的脖頸前晃動兩下,“但是,你若是惹毛了我,我不敢保證,你會不會是我第一個殺死的人。”
顧暖不會相信他的話,如果不是他殺了於薇和明先生,難道還是黑鷹自己下的手嗎?就算黑鷹做了一切,那也是和他,還有明太太脫離不了關係。
“你會不得好死的,就等著被抓,然後槍斃吧你!”
顧暖是笑著說出這句話的,這是她厭惡至極,留給他冷冷的諷笑,還有深深的怨恨。
“是嗎?我就算是死了,也要拉著你陪葬……”
羅佑拿著匕首的刀面一下一下敲著顧暖的左臉,陰森森的說:“不過,我是不會死的,我不會蠢到拿到錢了,還不會享受就死了。要死,也是你死……都死了,我們殺人的秘密也就不被人知,我也可以過我的逍遙生活。”
這間木屋位置極好,太陽剛升起不久,陽光就充足的灑進了屋中,照在了顧暖瓷白的小臉上,把她的美鍍上一層金碎耀眼的光芒,讓羅佑的色心一起,竟然控制不足他的狼性情緒。
“說來,這幾天匆忙的都忘記辦事了……你陪哥哥玩一玩,或許等一下殺了你,還能讓你死的痛快一些。”
他用匕首開始割開顧暖身上的扣子,一顆一顆衣釦被挑開,那雙yin魔的雙眼帶著*,想要把她一口口吃掉。
顧暖冷冷地瞪著他,唇角勾起,“你會死的很慘,如果你碰我……不信你就試一試。”
“會嗎?我怎麼感覺不會呢?”
他滾燙的氣息吹在她的脖頸間,讓她腦海中瞬間想起一些零碎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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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的夜晚,她躺在昏暗的地方,看不清房間裡的東西,只能聽到自己緊張的心跳聲,噗通噗通,一直不安的跳動起來。
她想要掙扎,可是感覺渾身無力,像是注射了麻醉劑,根本無法坐起身。
吱呀。
有門被推開的聲音,緊接著刺眼的燈光亮起,讓她晃得有些睜不開眼睛,眯起了雙眼。
只見一個身影,穿著白色的大褂,手上帶著膠皮手套,臉上帶著大大的口罩,在往上看……卻是光線晃得她眼淚都流了出來,看不清他的面容。
他拿著手術刀,一刀一刀挑開了她衣上的紐扣,露出白希的面板和胸膛。
“你的心是我的……是我的,這輩子我最愛的那個人……”
手術刀抵在了她的胸口,無情的劃過,而她的眼淚從眼角蜿蜒而下,最後渾身麻醉,昏迷不醒。
……
顧暖忽然睜開了眼睛,腦海中那些畫面雖然模糊,也太過真實。
那是她八年前認為最可怕的惡夢,每次想到都會害怕的滿頭是汗,連呼吸都變得痛而艱難。
那個人……那個人是誰。
“怎麼了踐人?是害羞了嗎?”
聽到這聲令人作嘔的聲音,顧暖才想起她現在被捆綁在椅子上,羅佑正用匕首挑開了她身上的衣釦,衣服已經垂在了身側,身前一涼,左胸口的位置也一涼,那是他用匕首抵在她胸口,濃濃的*透過他的雙眼,直盯著她的美好曲線。
“滾開……這是我的警告,給我滾開……”
顧暖忍不住淚水流了下來,心裡的緊張感還未退去,被匕首抵在胸口,像是被那把手術刀放在她的胸口,這是一場惡夢,已經纏著她八年了,她沒有忘記,也害怕在睡夢中記起。
羅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憤怒了,看到她眼角流下的淚水,他有種憐香惜玉的感覺,還用手指為她擦掉面頰上的淚痕。
“乖,別怕……哥哥會對你好點的,只要你聽話,會讓你舒服一些。”
“混蛋,你要是敢碰我,我非殺了你……殺了你的!”
她幾近嘶聲裂肺的吼叫聲,讓羅佑更加的興奮了,他的匕首挑斷了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