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她點了一下頭道:
“我沒意見。”
時檀卻一臉正色的說:“我有意見。駱家的財產,我不會要的。趙律師,麻煩你起草財產轉讓書,這些財產,我分文不會取……”
這話引來了廳內所有人的目光。
祁繼一點也不意外:這孩子,從來不是見錢眼開的人。
說句大實話,駱氏要不是因為他,早沒了,是他無償注資,才讓駱氏起死回生,並且也是因為因為他在經營,駱氏才又重新開始營利。而他的介入,全是因為駱時檀是這個公司的繼承者。所以,由她來繼承大部分股權,絕對是理所應當的。他花了那麼多的心血在駱氏,理應如此。但她不要,想要全部歸還,他也沒意見,只要她高興。
莫堯之微微笑了一個:視金錢如糞土,很好……對駱時檀,他又多了幾分欣賞。
趙能則覺得不妥,剛要說話,卻被打斷:
“哪怎麼行?我回來不是來爭家產的,既然爸生前這麼定下了,就這樣操作吧……”
駱詩馬上表示反對意見。
有件事,她很清楚,現在的駱氏是祁繼在經營,要是駱時檀把股權全讓她給,祁繼估計不會再管駱氏,到時,這個重擔,恐怕會落到她頭上。當然,她不是想逃避責任,只是她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繪畫老師,隔行如隔山,她怎麼經營得來?
時檀卻固執的搖頭:“我不會要的……”
“這些事不需要現在討論。”
一直旁聽祁繼終於插話進來:“誤會解了才是最最重要的。”他看向駱詩:“現在,有一件事,我們必須和你說一下。關於爺爺……剛剛我們一直在迴避這件事,是因為老爺子出事了。現在在醫院……”
駱詩的臉一點一點蒼白了起來,才舒展的眉再次皺了起來:
“爺爺怎麼了?”
“心肌梗伴著腦出血,現在在重症監護室。”
時檀道出這個情況之後,看向駱詩的臉色一下帶進了擔憂之色。
果然看到她的臉色頓時一下慘白:
“怎麼會這樣?”
失聲叫了一句之後,忽然想到了什麼,不由得再度驚叫了起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不是因為那捲影片……”
時檀不說話。
一直旁觀的莫堯之,點了一下頭,證實了她的猜測:
“駱遂忻把這卷影片放到了網上,意圖毀掉駱時檀的清譽,要不是駱三先生有先見之名,今天,駱時檀肯定洗刷不掉竊取駱家家產這樣一個罪名的……”
這話令駱詩一下臉色死灰,她呆了好一會兒,才悔恨交加的叫了起來: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錄那捲影片的,祁遂忻真是太卑鄙無恥了……世上怎麼會這樣沒心沒肺的人……我本來根本就沒想過要錄這卷影片的,全是因為他不斷的說你們的壞話,我怕你們真不是好人,難認回爺爺,這才錄下了那影片,那時,只是想以防萬一,真沒想到他們竟然……”
她氣極了,恨自己啊,怎麼這麼傻傻的就全信了。
時檀連忙安撫,拍拍她的肩,說道:
“別責怪自己了,這不是你的錯。”
“時檀姐,爺爺現在情況怎麼樣?”
駱詩心急如焚的問起來。
“還在暈迷中。什麼時候醒過來,尚是一個未知數……”
時檀語氣幽幽然,想到這事,她的心,一下又沉重起來。
“我想去看看爺爺!”
她太想馬上見到爺爺了。
“下午吧!時候不早了,先在這裡吃頓便飯吧!到時我讓人送你們一起過去。”
祁繼指指了牆上的鐘,時間過的不知不覺,一眨間,都已經十二點多了。
駱詩不好推脫,肚子也的確餓了,就留下吃了一頓中飯。
飯後,祁繼讓保鏢阿威送這對姐妹去第一醫院,
他沒有去,下午還有兩個會議要開。
*
時檀走後,祁繼邀莫堯之進了書房。
莫堯之這回過來,不是為了單純送駱詩過來,而是有事要和祁繼溝通,關於廢集裝箱發生的槍戰事件,現在又有了新進況。
“C區過來要人了!”
莫堯之開了電腦,進了特種軍事系統網,調了幾張圖片出來,給他看:
“他們把鍾同生給推了出來,把所有責任推到了他身上。昨兒個軍事法庭那邊派人去逮捕,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