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插了一個題外話:
“祁繼,你有過多少女人?”
“呃,現在,我們不談論這件事行嗎……我們該討論的是這個案子……”
“好吧,不談就不談!那就只談阮盈玉這個案子!”
她側坐著問,突然發現,他的側臉相當相當的迷人。
這樣迷人的男人,誰見了誰喜歡,如今他已經三十二歲,之前怎麼可能沒有其他女人?
由這幾天的經驗所得,這傢伙的性需求,絕對是旺盛的。
唉,有就有吧!
之前他們倆個人都不在狀態……扯平,既往不究了……
她不想研究這件事了,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等一下,在討論之前,我得先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這是想以什麼身份跟我談?”
“……”
“是以辦案人員的身份,還是以老婆這個角色,來跟我討論?”
嘖,這有什麼區別嘛……他現在好像是這個案子的副指揮官吧……無論哪種身份,都一樣吧……
她啄磨了一下,忽明白他在想什麼了,唇線微微一彎,聲音也跟著柔軟起來:
“老婆!我以老婆的身份和你討論!”
祁繼笑容大大的。
對啊,他就是想讓她承認,她是他老婆……
“那就先叫一聲老公來聽聽。”
“……”
時檀忍不住瞪起他來:天吶,這傢伙,真能鬧,給了三分顏色就能開染坊了
“不叫不講給你聽!”
“……”
時檀越看越覺得這傢伙笑容壞壞的,不過氣氛卻變得溫溫然了。
“祁繼,如果不是你正在開車,我正想踹你幾下……玩我是嗎?”
“怎麼就
算玩你了?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我沒說錯吧……難道你在害羞?”
他又瞄了她一眼,笑容明晃晃的說:“早十八年前,你可是臉不紅氣不喘的嚷著做我媳婦,要給我生娃兒的啊……那時可沒見你害羞……”
“你到底說不說?”
時檀咬牙,想到了昨晚上,他壓著她叫小媳婦的光景,這會兒,再對上他亮閃閃的眼神,哎喲,她真想找個地兒遁了。
為了不至於惹惱她,他只好見發就收:
“我說我說,你別臊了……嗯,這應該怎麼說呢,讓我想想啊……”
他琢磨了一下:
“關於阮盈玉跳樓案件,自事發之後,我就有讓火焰盟的人在查,得到的結果阮盈玉失蹤前曾秘密去過江邊,但為的是什麼事,我真不怎麼清楚。你不要認為我這是託詞。我和阮盈玉,也就泛泛之交,沒媒體所報導的那樣熟。”
“是嗎?”
時檀但笑不笑。
“你不信?”
“阮盈玉喜歡你對吧?她的日記上記的全都是和你有關的事。”
“……”
這一下,換祁繼接不上去話了。
他想了好一會兒,才理直氣壯的接了一句:“人人都喜歡竺幣,難道竺幣就該喜歡每一個喜歡它的人嗎?喜歡是一種個人行為,是一種人身權力。這不是我能干涉得了的……”
呵,這人真是狂,居然以錢自喻。
好吧!
其實,他說的也對。
“說下去,阮出事之前,你這邊有沒有發生一些異樣的事……”
“有!”
祁繼暗自噓了一下,然後回想起來:“21日晚間,阮盈玉曾用公用電話和我有過聯絡,那天她的語氣有點奇怪!”
“21日晚間?等一下,現在我們的判斷是阮盈玉是20號可能已經被送進祁氏大廈了。如果21日,她還能打給你電話,這就得推翻我們之前的設想……難道,我們又查錯方向了嗎?”
時檀驚疑的叫起來。
“你聽我把話說完!”
祁繼一邊盯著路況,一邊說道:“那天,阮盈玉跟我說了這麼一句話:‘祁繼,我是阮盈玉,要是有一天我死了。請你把我葬在我父母身邊。還有,請記得好好愛你的太太,去把她帶回來吧……夫妻關係不該被晾著,應該互相構建,才能穩固……’”
時檀不插話,驚詫,阮盈玉怎麼會打這麼一個電話?
細想罷,她的心臟跟著緊縮了一下:難道那個時候,她已經知道駱時檀就是石妘曇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