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想想……讓我想想,這裡有問題……哦,我明白了,那應該是事先準備好的錄音?”
說到最後,她突然想通了。
“不錯,那就是錄音。”
他點頭:
“否則,她也不會掛得那麼快!而且選的還是一處荒僻的公用電話廳。那女孩絕不是阮盈玉本人,而是被你們救回來的那個陳嬈!”
這樣一來,整個事件的發展過程就完全說得通了。
“最近我這邊因為某些事,已暫停調查,但從刑偵隊那邊傳來的資訊來看,這一次,你們查的方向是正確的。無論是蔡虹的死,還是王建的死,或是那蔣吉的死,都緣於阮盈玉跳樓事件,這完全是可以肯定的……”
如果那天,時檀來祁氏大廈,沒能找到那枚鑰匙的,可能也會一片茫然無頭緒,因為有價值的線索都被掐斷了。索性她發現了新線索,所以才挖出了這些被隱藏的內幕。
“那枚耳丁的事,你怎麼沒跟警方說?”
她又納悶一問,不等他回答,卻又點頭自答了:
“得,我又問了一個傻問題……哼,你這人,根本不信任警方對不對?這件事,事關你切身利益,所以,你想靠自己解決……”
這傢伙手下擁有一支精銳的僱傭兵,又怎麼會對警方的調查抱以期望。
這就是他,做事情,有時候比較專制。
祁繼以微笑預設。
車內就此出現一陣小靜默,夫妻倆在各自有所思量。
半晌過後,祁繼似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她一眼問:
tang“時檀,有件事,我得問一問你……”
時檀抬頭,問:
“什麼?”
祁繼望了一眼路況,轉而回過頭又睇了她一目,才道:
“二十二年前,石部長臨死之前,讓你帶出來的東西是什麼物件,你能方便告訴我嗎?”
這事,他必須問一問清楚。
時檀沒有立即回答,想到的是黎伯以前對她說過的話——
“除了我們三個人,你碰到任何人都別提遺物的事。記住,以後,你就當你的生命當中從來不存在這兩件東西。這樣,你才會安全。”
當生命走到如今這樣一個時間點,她到底應不應該對他——這個已成為她生命當中最最要緊的人,吐以實情?
時檀沉默了良久,內心鬥爭了好一會兒,到底還是說了:
“一張老式磁碟,和一本手扎。”
祁繼眼神一動,眼前似閃過兩件眼熟的物件:磁碟是四四方方的,顏色是紅黑相間的,手扎是一本黑皮的記事本,上頭應該記滿了各種資料……
“哦,你看過裡頭的內容嗎?”
靜靜的,他又問。
“看是看過,但沒看懂!那時太小,上面的字,太過於潦草……我根本就看不懂……”
時檀想了想,回憶了一下那時的光景——
逃亡第N個晚上,她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