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檀帶他們進去。
跨進主屋時,戴聹一邊打量著這氣勢不凡的客廳,一邊問了一句:
“李先生不在嗎?”
也正這時,慕以淳屋裡迎了出來,嘴裡還叫了一聲:
“你們怎麼來了?”
他的表情是驚怪的,並且還急急忙忙把還在通話中的手機掛了,迎了上來。
“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有要緊的事要和駱小姐談。李先生,幸會!”
戴聹友善的伸出了手。
慕以淳出於禮貌,回握了一下,疑狐的審視著,他當然知道眼前這個律師的來頭,所以越發詫異了。
“我想請慕先生一起旁聽。有些事,我想你也該知道一下。畢竟以後,駱小姐還
有很多地方需要倚仗你。”
握完手,戴聹徑直走到沙發前,示意呆立在原地的兩位入坐:
“兩位請坐!現在,我有一份有關祁繼先生的遺囑得向駱小姐宣佈一下……”
“遺囑”?
一聽這兩個字。
時檀的眉頭整個兒全皺了起來。
好奇怪不是嗎?
祁繼的遺產早已之被劃分掉,還能有什麼遺囑來向她宣佈的?
重點,她根本沒興趣來接受來自那個人的任何資訊,更不願被所謂的遺囑改變了生活。
而直覺在告訴她:他們將要公佈的事,會再次給她的生活帶來讓人無法預料的驚濤駭浪。
戴聹是個人精,立即看出她有拒絕的意思,馬上搶先堵住了她的嘴:
“駱小姐,不管你現在心態如何,不管你如何對祁先生懷的是怎樣一份恨意,關於這份遺囑,你最好還是聽一聽。有些事情,不是你認為那樣就是那樣的。你要是不聽,這輩子,你就會永遠被矇在鼓裡。我認為,你需要好好的弄清楚一下。要不然,祁先生死的也太冤了……”
這話讓時檀的眼皮狠狠跳了幾下,轉頭和慕以淳對視了一眼,終沒有再出口趕人,而是從門口走了過來,坐到戴聹右側,慕以淳則走過來坐到左側。
瑪麗和傑米則守在了門口,兩個人看到這情形時,似鬆了一口氣。
戴聹也跟著坐下,看了看錶,從隨身攜帶的密碼箱內取出了一小密碼箱,其大小比一般的A4大一號。
他鄭重其事的將它擺到桌面上之後,抬看了看面前兩人,又環視了一圈客廳:
“在宣佈遺囑前,我得先問一下慕先生,這房子內,有沒有別的外人在?接下去,我要說的事事關重大,我希望,除了你們,不會再有第六個人知悉!”
透著神秘氣息的言語令加重了慕以淳的好奇心。
他又深深端詳了他們一眼,這才接上話道:“現在主屋沒有傭人。你有什麼話儘管說!”
“OK!”
戴聹點了一下頭,雙手熟稔的開啟小密碼箱,從裡頭取出一份牛皮袋,拿在手上:
“有一件事,我想,你們應該都知道了,那就是祁繼先生已在8·15事件中不幸遇難。”
時檀立馬沉下了臉,心,又不舒服起來。
沒辦法,每一次,只要提到這事,她都有這種情緒反應。
戴聹沒忽略她的臉色變化,但沒道破,只繼續說道:
“由於駱小姐和祁繼先生已在一年前離婚,關於祁先生在祁氏的股份,我已經按照他生前所立的遺囑,劃分了他的遺產。但這只是祁先生作為祁繼所擁有的財產。這些財產,多數都是從祁家產業所洐生出來的……歸還祁家,也算是理所應當。”
這話,有點意味深長,他在暗示什麼?
最古怪的是,他正當壯年,為什麼要立這樣的遺囑?
時檀忍著沒問,只聽他往下說道:
“駱小姐,你應該知道,祁繼還有一個身份,名叫景旭。這個名字照樣是一個合法的存在,其全名為佔景旭。”
這倒是讓時檀怔了一怔,原來景旭這個名字,不是他胡亂謅的。
可他為什麼要用佔姓呢?
“佔景旭另有一個曾用名,你應該聽說過,叫佔京。”
時檀頓時又呆了一下。
的確聽說過,並且,那還是一個小有名氣的名字。
“十二年前,祁繼以佔京之名,投資房地產,在白海灣地區,成為了最大的房地產商,白海灣地區一半大樓盤都是他的錦繡集團所開發建造的。數年之後,錦繡入市,以黑馬之姿,成為竺國十大房地產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