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他開心低笑敲了一下她的額頭,帶著寵愛。
“我喜歡你這樣答應!”
她說。
他也喜歡。
非常非常的喜歡。
床上,兩個人抱著,自有一種此時無聲勝有聲的味道散開來。
*
過了一會兒。
“什麼時候認出我來的?”
這個疑惑,徐兢憋得不問不行了。
“年會上!”
她說,往邊上躺過去,雙手牽在一起,並按在唇上輕輕親著。
徐兢怔了怔,臉色一下變得有點古怪,無他,他為自己居然這麼差勁而感到汗顏!
“其實,初時,我還沒有那種聯絡。”
她側躺,他也側躺,兩個人的目光纏繞在一起。
“那時,你對我有什麼看法?”
“策劃案做的很有水平,人有點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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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憶那天見到他的感覺。
他扯了扯唇角,那案子,其實做的不是很好,至於呆,那是他戴眼鏡的主要原因。必須偽裝。
“週年會上,你衝我揚了揚杯子,一般人不會這麼大膽。”
“那只是我習慣性一個動作!”
不錯。
“年會上,和你聊天,你表現的不像一個普通員工對於老闆的態度。
“你在關心我。聲音雖然變了,但是口吻,總還能給人一種似曾相識的味道。特別是和你跳了舞之後,我在你身上感覺到了太多祁繼的影子。”
唉,他想輕嘆。
若非愛的深,又如何能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身上發現這些常人感受不到的異樣。
“提會後,我去了竺國。”
“為什麼要去竺國?”
他輕輕撫了撫她的耳垂。
“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等著,有一張照片,我要給你看一下!”
她放開他,去抽屜裡找自己的平板電腦,調出了那張神秘來信的照片,指著那照片對他說:
“年會前,我接到這樣一封你的親筆信!是你親手寫的對吧!”
徐兢脫掉了鞋子,盤坐在床上,接過細細看了一眼,臉上不由得浮現了驚詫之色:
“這信,怎麼會被寄到你這裡來了?”
“一個小女孩寄的!”
時檀輕輕說,把頭枕在他肩上。
“秦珏!”
徐兢吐出了兩個字,非常的肯定。
“對!”
時檀彎唇笑了一個。
“事情是這樣的:
“12月27日,我接到了這封你的親筆信,然後問了莫堯之,莫堯之也認為你已經死了。但事出必有因,他去作了調查。
“元旦的時候,我和他見了面。
“我認為被火化的那個人應該真祁繼。問他:真祁繼後來是怎麼處理的。
“他說,不清楚,這件事,他沒有跟進。那段日子,他在處理其他事,並不怎麼關注真祁繼的情況。
“他還說,在你死後不到一個月,真祁繼就死了,被秘密葬了。那天,他在應付他家太太,沒上心這件事。
“對於個回覆,我持懷疑態度。勸他再著重從兩個方面去查。
“一,寄信人,我和他討論的結果,認為有可能是一個女人寄出來的,因為指紋很纖細;二看管真祁繼那個軍官,得著重去盤查一下。
“回國後,我和程航說了這一件事,他的看法是,這或許是孩子乾的:比較沒頭沒腦。
“瞧,上面都沒有添上寄信地址,那兩張郵票貼得也是歪歪斜斜的,明顯是沒啥經驗……”
她指了指信封收件人下面寄信人一欄,以及郵票貼上處。
也是,也只有沒有太多專業常識的孩子,才會把這種信寄出來。正規的信件都有寄信人地址。貼郵票也不會貼得這麼沒水準。
‘嗯哼,繼續往下說。!”
徐兢把平板擱到邊上,一副靜待下文的模樣。
“然後。我讓傑米去查,看看和你關係不錯的人當中,有沒有年紀在十歲左右的孩子。
“莫堯之則去找處理真祁繼身後事的那個軍官問話。
“結果被他誘出這樣一個事實:真祁繼,很久以前就被祁繼帶走,且被運去了潼市。
“知道這個訊息之後,我有了一個猜想:你之所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