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官方組織成員攜帶自己姓名的令牌,也是常有的事。
只有孤證,還是很棘手的,唯一能參考的證據,就是大牙關於那個死人的描述。從大牙他們描述看,死了這哥們至少是明代人,如果是清民現代,則不會束。
而且據大牙回憶,那哥們衣服雖然破爛了,但明顯不是現代裝扮,鞋子就不說了,內褲都不是三角的!可是如果死亡時間那麼久,應該是早腐爛光了,怎麼可能還有肉體?這才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行了,別犯職業病了!”大牙見龍澤在那裡沉思,“想不出來,就想不出好了,又不是什麼案子。”
這塊牌子看這樣子,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大牙隨手就拍給吳晨。這幾個人裡,也就吳晨喜歡搗鼓些舊東西,對這塊東西有點興趣,“木頭,這東西你留著,當個紀念吧!也不枉去了馬克思老爺子門口溜了一圈。”
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大牙特地囑咐龍澤,千萬別犯職業病,再去探究這事,免得沒弄明白,反倒把自己幾個給弄到局裡錄口供!這種事說輕不輕,說重不重,被公安揪著也是一件麻煩事!
龍澤也就是習慣性想一想,最近事情也多,哪裡有空去探究這種事,點了點頭,又很嚴肅的警告他們三個,以後別再犯這種混了!這種事沒個好的,不是死在洞裡,就是關在高牆裡。
幾個人自然唯唯稱是,心裡卻全不當一回事,早知道是這樣,誰願意去啊!
吃了晚飯,龍澤開車拉著杜欽跟大牙,回到宿舍收拾東西,再送他們到客運站,分別坐夜車回去了,這樣至少明天就可以上班。
大牙在路上無聊,還專門打電話跟吳晨煲粥,追問吳晨是不是趁著他們不在,把楚琴歌小姑娘給拿下了。
吳晨聽著他在電話裡猥瑣的笑聲,罵了一句,交代他看好錢包,別又在路上睡著了,自己可不想下週再見到他,說完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吳晨卻覺得有點慾火,眼前老晃動著白花花的兩團。接下來再看到楚琴歌,心裡就總覺得怪怪的,有些不好意思又有點想親密,就找機會跟楚琴歌套了幾次近乎,無奈小姑娘對他的印象實在欠佳,總是愛理不理的,搞得吳晨更加的鬱悶。
一個人待著實在有些無聊了,只好給家裡打電話,也沒說自己住院的事,嘻哈著打時間。
就這麼過了兩天,間徐志飛來了一趟,進門見吳晨沒什麼大礙,鬆了一口氣,喝了口水,就追問到底出了什麼事。
前兩天他出差了,回來上班沒見到吳晨,本來也不以為意,審批專案,偶爾也得出差去實地考察。回頭聽到老李說吳晨住院了,嚇了一條,打電話過來問清楚地方就過來了,美其名曰代表處裡來看望吳晨。
吳晨哪裡敢說實話,把事先編好的藉口告訴了他,兩人聊了一會單位裡的事。徐志飛照例臭罵了一通黃智超,臨了交代他好好養傷,趁機多休息一陣,單位那些破事扔給領導煩去,有什麼新動態自己會及時通知他的。
吳晨也就趁著又住了兩天,實在呆得無聊了,喊了龍澤過來,陪他辦理了出院手續。龍澤把吳晨送回到宿舍就趕緊回去了,最近工作組很忙,上次秘密抓捕了姚老大之後,套出很多猛料,專案組正抓緊時間核實,時間一久,風聲走漏出去就被動了。
他這個婚結的可謂是沒什麼滋味,那邊日以繼夜的加班,有點時間還得趕到醫院,熬得兩個兩頰都有些下陷了,雙目血絲,有點嚇人。幸好揚妍也是線上的人,知道工作的特殊性,沒有太多責怪,抽空還會熬些湯給他跟吳晨喝,賢惠得大牙來電話就誇,娶媳婦就得娶這樣的啊。
……
吳晨回到宿舍,簡單收拾了一下,接下來難得的過了幾天悠閒的神仙日子。拉拉二胡,聽聽小曲,左右閒著沒事,就在家裡摸索眼睛的異變。
毫無疑問,自己的這種變化,跟那次夜裡,自己最後的昏迷有關,他並不知道自己磕碰到了什麼東西,只記得昏迷前的場景似乎非常熟悉,應該是在哪裡見過?難道是夢裡?
好在吳晨雖然喜歡研究東西,無奈愛好廣泛,很多東西都淺嘗輒止,不算是特別愛鑽牛角尖的人。想不明白就不去想它了,至少從目前看來是令人興奮的事,不知道突然彩票的人是怎樣一種感受,總之他這幾天是一直沉浸在亢奮之。
理論他是搞不清,實踐倒還可以,大不了累了躺床上迷糊一會。經過不停的實驗,吳晨現,除了能在一定範圍內透視物體之外,還有一個用處,那就是判定物體的成型年代,凝視的時候,物體表面會有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