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想敲打一下徐少東,這小子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性子,這些年雖然穩重了些,性子裡還是有股傲氣的,不敲打早晚吃大虧,現在見他老實了許多,也就不為己甚,轉頭對黃老說道:“呵呵,孟溪兄,既然拿出來了,應該也有結果,不如就還是你來說說吧。”
趁著這會,王佑榮跟白荷他們,湊過來向徐二少請教這顧炳到底是誰,好在徐少東還是知道的,多少挽回一點面子,就低聲告訴他們,顧炳字黯然,浙江錢塘人,是明代知名的花鳥畫家。
黃老也不客氣,這幅畫作他到手之後,也研究了一段時間,無論紙張、筆畫等都沒有問題,這點他心裡還是很有底的,當然就說道:“這幅畫之所以獨特,是因為它僅見於顧炳所刻繪的一部書,而書又特意註明,這是從唐代大畫家閻立本的同名畫作上臨摹下來的。”
“這也算是傳承有序啊!出處都有了,還有問題?”孔四忍不住問道,這種可算是正經有譜的!
“問題是,無論是閻的原作還是顧的臨本卻都湮淪無傳。這就為畫史留下了一些耐人尋味的謎團:作為唐代初年的畫家,閻立本有沒有可能繪製這樣一幅畫,而這幅臨本會不會也是後人的託名之作呢?”
不能怪黃老先把問題擺出來,關於這幅圖,歷來是有爭議的,如果這件臨本是對的,也算是解開一個謎團。
黃老說完看了一眼幾個年輕人,見徐少東跟孔四、白荷都是一臉深思,隨著自己的話點頭,王佑榮那小子根本就沒法看,心思都不在東西上,只有吳晨一副篤定的樣子,黃老心裡暗暗稱,問道:“吳小哥,你怎麼看?”
“我?”吳晨沒想到會點到自己的名,真是躺著也槍啊!搖了搖頭,見徐少東跟孔四都是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心裡感嘆一聲,這都什麼人,真是交友不慎啊!
這顧炳的畫長什麼樣,他都沒見過呢!好在他雖看不懂畫,卻能看出年代!“從用紙材料跟裝潢來看,至少是明期以前的。只是此作既然無款,我對顧炳又不甚瞭解,是否此人所作,不敢妄下評論。”
劉老點了點頭,這樣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