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的到底是什麼來頭,在他已經塞得滿滿當當的大腦,愣是查不出一點印象。所以,將這副畫拿出來,讓它重見天日是一回事,對它進行鑑定論斷又是另一回事,就這兩方面而言,沒有誰劉老更合適的了,不找他找誰?更何況這段時間一直在忙,也少去看他老人家,估計快要脾氣了。
剩下的那副棋具,吳晨也已經想好了用處,只是還得先自己把其的秘密給破解了。
現在人多,除了陳歪嘴外,大牙張軍他們都在這裡蹭飯,只有杜欽一個人被“配”到了平洲,週末才能過來打牙祭。所以每天晚飯後,一般都會在後院露天裡喝喝茶,聊聊天,打打時間。
不過吳晨因為心裡惦記著事,吃完飯後,跟大牙杜欽陳歪嘴他們稍微喝了幾杯,就回房間去了。反正這裡也早讓那幾個貨當自個家了,各自擁有一個房間,偶爾也在這邊住下。
早上在現場,也沒容他細看。回到房間,吳晨便把那副棋盤拿起來又看又聞,確定是用榧木做成的棋盤,木紋美麗,有著特殊的香氣。
這種木材也很是貴重,其又以日本榧木為好,在古代,日本人是專門用來做船上桅杆的,也因為它有彈性,即使長時間打譜下棋,也不容易肩疼,因此也有不少貴族跟棋道人,用來做棋盤,只不過現在榧木在日本已經絕種了,因此,這種榧木所制的棋盤,就顯得尤為珍貴
而這張棋盤,顏色暗沉,除了成型歲月久遠,自然沉澱之外,更重要的是當年所用木材。一般的榧木,要成才,通常要生長几百年,而達到這種色澤的,卻不知道要生長了多少年!
不要小看了這一張小小的棋盤,根據吳晨掌握的資料顯示,當年要做出這樣一張棋盤,所耗費的精力,實在嚇人!
單是確定砍伐的最佳時間,就要耗費無數的時間跟精力,對樹木的大小跟所在的地方天氣等進行考察,以春天季節為好。砍下樹幹之後,還要經過數年的時間,進行自然陰乾;然後再切割成棋盤模樣的木板,但是尺寸要略大一圈,再用十來年的時間進行陰乾;最後才是真正的壓制,用武士刀在上面,一道一道的壓出紋路來。
總而言之,製作這樣一張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