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路,事務都有其自然展規律嘛!這個……瞎操心也沒有用。我說咱們還是先回去吧……”
“嗯!”許婧身體也是有一份渴望,站起來,靠在大牙身上,兩人回到了酒店,皆有些難抑,也顧不上衝洗,關了門便撲倒在套間的沙之上。
兩人對彼此的身體都已經無熟悉,一晚上的廝磨挑逗,早就有些難以自抑,這一下回到房間,自有一番****戲耍……
……
在許婧的一番催促之下,大牙才結束了空空如也的冥思,爬起來,搖了搖頭,似乎要將那些虛無飄渺的空想都甩出腦袋之。
近朱者赤,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自己跟吳晨待了這麼多年,不但一樣喜歡上了汪峰的歌,而且還有呆走神的傾向,這種潤物西無聲的滲透顛覆最為可怕!看來自己要多注意一下了,有一個木頭已經夠嗆的了,要是都這樣,真還成樹林了?
“洗洗,出來我給你掏耳朵……”
許婧早就衝完,正在抹身子,見大牙走了過來,便衝他拋了一個媚眼,臉上還浮現著極度滿足後的潮紅。
“得咧!”大牙從混沌狀態立馬就切換到現實來,眉開眼笑的應了一句,屁顛屁顛的鑽進浴缸之。
男人跟女人不一樣,每次疲乏之後,大牙會覺得渾身空蕩虛軟、昏昏欲睡,只想賴著不動不語,偏偏許婧每次滿足之後,便愈的精神抖擻,撒嬌耍嗲、****不休,折磨得大牙奄奄一息……經過痛苦的磨合期,現在已經有了一定的模式,許婧充分揮母愛,幫大牙掏掏捏捏的,倒是兩廂舒爽。
許婧也鬧不明白大牙這貨怎麼就那麼喜歡掏耳朵!為此還問過他,結果這個二貨滿臉享受的說道,每個人身上都有喜歡被人掏弄的地兒,你不也有?雖然地方不同,性質是一樣的麼!
死鬼!
許婧看著大牙那個得意勁,笑罵了一聲,穿上絲質的吊帶衣,往大床上一躺,也不顧頭上還裹著毛巾,有些溼漉漉的,先自翻滾了幾下,舒展開四肢,人生無限美好啊!
聽著大牙在浴室裡狼哭鬼嚎似的吼著歌曲,許婧心裡挺滿足的,女人吶,還是得有個男人才是王道!沒聽歪嘴教主說了麼,這叫陰陽調和,才不會憋火長痘痘!
她拿起電話,給林榛撥打了過去,“喂,美女,在幹嘛呢?”
“剛吃完飯回來哩!”林榛在電話裡笑嘻嘻的說道:“江南好玩吧?這個時點,你不在卿卿我我,怎麼有空惦記我呢。”
“哼!姐們是那種只顧溫飽、不理姐妹的人麼?”許婧板著臉蛋,“虧你還能記得有卿卿我我這回事呢!我還以為你只知道吃了!”
“聽起來這妞火氣挺足的啊,怎麼樣,是不是不滿足了?”林榛晚上跟著一班“準員工”找了家西班牙菜,吃得風生水起,到這個點才剛剛進門,一邊脫著衣服一邊跟許婧瞎聊呢。
“你別嬉皮笑臉的!跟你說個正經事!”許婧眼睛看了看浴室那邊,見大牙還沒出來,便捂著嘴巴,把吳晨入宅的事情告訴了林榛。
“天行居?聽起來不錯啊,你又是怎麼知道的?”林榛聽完頓了一頓,把腳下的高跟鞋給甩了下來,走到櫃檯,倒了一杯紅酒。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許婧兇巴巴的說道,這件事情她其實早就知道了,大牙鬼鬼祟祟的,動不動就往吳晨那個地方跑,有時候還在那邊過夜,能瞞得過她?為此還曾經嚴刑拷打過大牙,誰知道這小子倒是嘴硬,不是死扛著就是瞎扯蛋一通,也從不帶她過去,這更讓他起疑。
到頭來,“天行居”這幾個字,她還是偷聽到陳歪嘴跟大牙說話才知道的呢!
“這麼重大的事情,他都不跟你說,我看這小子肯定心裡有什麼想法。”既然說開了,許婧便把自己最為擔心的地方給說了出來,別看吳晨這小子看著老實,真心不是個省事的主,要不怎麼能讓那麼多人唯他馬是瞻。
不是她要挑事,而是這個情況太嚴重了,她也是思慮再三,始終覺得還是有必要告知林榛一聲。
“哦,就這個事?我早就知道啦。”林榛在沙上坐了下來,一邊聽著許婧嘮叨,一邊吖了一口酒,或許是酒的年份不夠好,也或者是沒有醒的緣故,舌尖上有種淡淡的苦澀。
“那你還這麼悠閒?”許婧有些恨鐵不成鋼。
“要不還想怎麼樣?”林榛淡淡的說道,“其實這樣也挺好的,你也知道我的啦,不是賢妻良母型的。”
“難道你就想一直這樣下去?”許婧一聽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吳晨是給林榛吃了什麼藥,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