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蘇玲可不是這麼想的。據說蘇玲十分討厭李天。”
“不會吧,是不是真的啊,李天這麼好的條件怎麼可能拒絕啊。”
“當然是真的,而且聽說蘇玲另有喜歡的人,而且為了找那個人,蘇玲已經調走了。”
半個小時以後,一臉憤恨的李天衝進了警察部副部長蘇安邦的辦公室,一進辦公室,李天衝著蘇安邦大叫道“蘇伯伯,蘇玲為什麼調走了?她怎麼會調走了,我怎麼不知道?”
埋頭辦公桌上的蘇安邦抬眼看了一眼李天,淡淡說道“怎麼,我調動一個人還要請示你李少爺嗎?”
李天一怔,連忙說道“哦,不,不,蘇伯伯,對不起,我剛才太著急了,你也知道我對蘇玲一番情深,可是,她調走太突然了,而且流羅灣警署太不安全了,我是擔心她啊。”
蘇安邦低頭伏在桌上,繼續看他的檔案了,說道“我只能告訴你,調走的事是蘇玲自己決定的。好了,我還有工作,你走吧。”
李天還要說什麼,可是看到蘇安邦又低頭伏在案上,只能怏怏離開了。
出了警察部大門,李天拿出電話,立即撥打了宋次的電話,叫道“為什麼姜億康會升任署長,不是說好了,要辦死他嗎?這是怎麼辦的事?”李天幾乎咆哮起來。
電話那一頭,宋次早就料到李天會打來這個電話,只是靜靜地聽著李天發洩完,才開口說道“姜億康的調任是蘇安邦親自下的令,而且流羅灣發生的事,絕非是你我可以預見的,具體的情況,我們見面再說吧,不過,李少爺,我只想說一句,少惹姜億康。”
“喂、喂……”李天再要說話,電話那邊宋次已經掛了電話。
李天大怒道“可惡!為什麼?為什麼一夜之間所有的事情都反過來了。”
宋次掛了電話,看了看自己面前坐著的一個少婦,抱歉說道“旬夫人,實在抱歉,你也知道,這件事鬧得實在是太大了,我想保旬強,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坐在宋次面前的,正是旬強的老婆。
旬強老婆走到宋次面前,將一張紙條放在宋次的桌子上,說道“宋局長,我知道這件事很難,但是旬強一直是您的心腹,您說什麼也要保他。我知道這件事需要您去打點,所以,這一點東西您請您收下。”
宋次低眼看了一眼,見是500萬匯款單,匯入的帳戶正是自己的名字。
宋次面無表情,將匯款單向外一推“實在辦不到,這東西我會退還給你的。”
旬強老婆早就料到宋次的反應,沒有絲毫的洩氣,又從包中拿出一打紙,壓在了剛才那張開匯款單上,再次推了回來,說道“宋局長,我知道您很為難,但是這是我所有的積蓄了,如果旬強能夠平安,我夫妻倆是不會忘記您的恩情的,看在你和旬強以往的交情份上,還是請您幫這個忙吧。”說到以往的交情這句話時,旬強老婆的手指重重地點了點桌上的那一打紙。
宋次仔細一看,發現這一打紙,竟然是歷年來旬強向自己的帳戶匯款的單據,看到這些單據,宋次臉色微微一變,沉吟片刻,宋次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單據,反手投進身後的碎紙機。
看著一打匯款單碎成紙片,宋次咬著牙說了四個字“盡力而為。”
旬強夫人點了點頭“我等您的好訊息。”說完,離開了宋次的辦公室。
看著旬強老婆離開,宋次狠狠地一拍桌子,重重地坐在椅子上,不過片刻之後,宋次起身離開辦公室,向李作傑的辦公室走去。
另一邊,李天被宋次掛了電話後,氣極敗壞,他又撥打了李作傑的電話“爸爸,到底是怎麼回事,蘇玲調到流羅灣警署了,姜億康升任署長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了,我正在開會,具體事情回家再談,不過我告訴你,不要再給我惹事非,這件事從長計議。”電話那一邊,李作傑匆匆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李天連續被掛了兩次電話,心裡頓時如被掏空了一般,他失魂落魄地走出警察部,走到他的紅色跑車前,此時,他才看到,他手中一直拿著的玫瑰花。
李天一咬牙,一甩手,將花狠狠地扔在地上,他眼中迷茫逝去,以狠毒所代替。
“好,你個蘇安邦,你不仁,別怪我不義。還有蘇玲,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從長計議,從長計議,我偏不,我就是要在今天,今天,姜億康,我就要你死,今天,蘇玲,我就要你變成我的女人。”小時前,警署還是一片散沙,而幾個小時後,警署中的大部分警員變成了姜億康死心塌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