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就沒少挑蘇荷的刺,只不過蘇荷為了家庭和睦不愛搭理她罷了。
“夠了!!”
此時趙天忽然暴喝一聲,說道:“事情如何等慶生回來自然就一清二楚了,如果真的是他的錯我定然不會輕饒他,可是如果是有人想賊喊捉賊我也同樣不會放過。”
聽到這話,坐在輪椅上的趙雲龍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個動作極其細微,可還是落在了細心的趙天眼裡。
趙天冷哼一聲,心中更加確定這次的錯在趙雲龍而非趙慶生了。
晚上大約七點鐘左右,趙慶生回到了趙家大院,一進門就看到自己老爸老媽和小媽、趙雲龍一起坐在客廳,一副要三堂會審的樣子。
“你這小兔崽子可算回來了,你敢把你弟當成這樣,你是不是怕我們母子倆搶你財產。告訴你,我們一分錢都不要,你不用花費心思來對付我們了。”劉蓮花一見趙慶生就忍不住破口大罵,說的義憤填膺,好像真的不稀罕趙家的財產似的。可要是真給她,以她貪財的個性還保不準要不要呢,畢竟她要是不貪財也不會甘願嫁進趙家當人家的小老婆。
“你給我閉嘴!在趙家女人沒有發言的權力!”趙天突然呵斥道,這一句渾厚的聲音猶如悶聲巨雷,震得人耳朵疼。
被趙天這麼一呵斥劉蓮芳也是渾身一哆嗦,悻悻的看了趙慶生一眼,這才不滿的閉上了嘴。
“慶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把你弟弟打成這樣的。”趙天看著自己的大兒子問道。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趙慶生毫不畏懼自己的父親的目光,與其對視著。
“什麼意思?”趙天眉頭皺了皺。
“他的其中一條腿是我打斷的,而他另外一條腿則是被他自己的人打斷的。”趙慶生直言不諱道。
“老爺你聽聽,他自己都承認了是他打斷了雲龍的一條,你快嚴懲他啊,不然我就不活咯,我不活咯。”劉蓮芳哭天喊地的活像個怨婦。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你弟弟?”趙天也是有些惱怒了,手足相殘,這要是傳了出去他趙家的顏面何存?
“哼!我本來應該殺了他的!”趙慶生冷哼一聲,他今天聽了陳風的話之後對於他這個弟弟產生了充分的懷疑。如果正如陳風所言的那樣,那麼他的小媽就是給他老爸戴了綠帽子,而趙雲龍則是令他父親蒙羞的產物,他巴不得除之而後快。
“放肆!你怎麼敢這麼說話,別忘了他可是你弟弟,即使他再不濟那也是你弟弟。”趙天氣急敗壞的說道,他沒想到一向成熟穩重的趙慶生今天會如此反常,竟然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
“我當他是弟弟,他可曾當我是哥哥?當他命令他的人對我開槍的時候可曾想過我的感受?”趙慶生注視著自己老父親的雙眼,他從那裡面看到的是蒼老,那以往的雄獅已經年邁了,接下來需要接替他位置的應該是更加強裝的獅子。
“什麼?!”聽到這句話,滿座皆驚,弟弟竟然讓自己手下的人開槍殺自己的哥哥?這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把?
一旁的劉蓮芳臉都綠了,這一下就變成了賊喊捉賊了。
“到底怎麼回事?”趙天臉色陰沉的問道,像是一頭即將暴怒了的雄獅。
“我今天請陳先生吃飯,希望能夠修補我們趙家和他之間的關係。而你的小兒子卻不知道從哪得來的訊息知道我在哪間酒店請客吃飯,帶了十幾個槍手到我那個包廂準備刺殺陳先生,而我也身在其中,你的小兒子非但沒有顧忌我是他哥哥的身份,反而讓那些槍手連我一起除掉。好在陳先生身手了得,徒手殺了那十幾名槍手,而你的小兒子也在陳先生和那些槍手的打鬥中被流彈打傷了一條腿,而他另外的一條腿是我在事後打斷的。”趙慶生講的一清二楚。
聽到這話的趙天臉色更加難看了,他終於明白趙慶生為什麼說他本該殺了趙雲龍的,換做是自己,面對弟弟對自己的刺殺自己也會忍不住想殺人的。
“好啊,好一個賊喊捉賊啊!你娘倆了不起啊!”趙天冷笑著對著劉蓮芳豎起了大拇指。
“老爺你別聽他一派胡言,他這是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故意編造出來的謊言。”劉蓮芳急忙辯解道。
“謊言?你應該帶你兒子去看過醫生了吧?醫生要是不是說他是腿骨中彈我趙慶生的名字就倒過來寫,你敢把他的病例拿出來看嗎?”趙慶生冷笑著看著劉蓮芳。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又怎麼樣?我們趙家的人被欺負了去討回來不是應該的嗎?那個姓陳的有什麼了不起的?為什麼你們要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