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風。”陳風也很禮貌的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蘇妙語,是姍姍的堂姐。”蘇妙語也禮貌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和陳風相握在一起。自始至終他的眼睛都一直在注視著陳風的雙眼,而從她的眼神之中不自覺的就流露出了一種勾人攝魄的嫵媚。
見狀,陳風似乎有些不太適應,臉色頓時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抽回了手。
“吱!!”
然而就在陳風感覺到尷尬的時候,幾輛名貴的跑車從遠方急速駛來,而等到了陳風面前的時候就猛的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
與此同時一個一身西裝皮革的男人從車上下來,然後屁顛屁顛的來到了陳風的面前,直接一鞠躬就說道:“陳風老大,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本來我一個小時前就出發了,不過路上堵車了所以一直都現在才趕到這裡。”
“哦?雜毛?你的變化倒是挺大的。”陳風笑著打量眼前這個穿著西裝皮革、樣子還頗顯秀氣的男人,雜毛如今的樣子可謂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轉換。
以前的雜毛染著一頭難看的捲毛,身上穿的永遠都是地攤上買的花襯衫、短褲、拖鞋,一副不修邊幅的樣子。再反觀他現在,理了一頭乾淨的黑色短髮,穿西裝打領帶穿皮鞋,頗有一番成功人士的樣子。
以前雜毛感覺自己一上街那些女孩子看到自己無一不是躲得遠遠,而現在……他只要一出門回頭率那都是極高極高的。他現在可以住豪宅、開名車戴名錶,這些都要拜陳風所賜,要不是因為陳風他知道自己還跟以前一個樣,是被人唾棄的垃圾,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小卒子。
“是啊,我也開始學會臭美了。呵呵……”雜毛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他平時在手下的面前就是一副不言苟笑的樣子,無論何時都跟人家欠了他幾百萬似的的樣子。可是現在……他在陳風面前可不敢擺出那個樣子出來。
“不會,你這個樣子挺好的。”陳風淡淡的笑道。
雜毛頓時一怔,而後也會心的笑了。
蘇妙語低著頭在沉思,剛才她也聽到了蒼蠅說什麼猛虎幫的幫主是雜毛,而眼前這人也叫雜毛,難道是同一個人?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四海幫所忌憚的雜毛此時竟然在另外一個男人面前頷首低眉?
“走吧,我們回去吧。”陳風忽然說道。
雜毛連忙親手接過陳風手中的皮箱,然後放進車廂後面去了。
“你們準備回去了嗎?我看你們的行李還蠻多的,順路捎你們一程。”陳風扭過頭去對蘇珊和蘇妙語說道。
“不用了。”
“好啊!”
蘇珊和蘇妙語同時開口,蘇珊是不好意思的回絕了,可說是蘇妙語卻大膽的答應下來了。而等她們兩個同時開口之後才意識到了問題,兩個人面面相覷,表情都有些尷尬。
“行了,上車吧。”陳風笑了笑,說道。
而後蘇珊和蘇妙語就一起上了陳風的車了,不過陳風是梁月婷以及葉童、雜毛共坐一輛車,而後是蘇珊和蘇妙語則是另外坐一輛車。
對此,蘇妙語似乎是有些失望,不過還是無奈的上了後面一輛車。
然後一上車她就經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不斷的打聽著有關於陳風的一切:“姍姍,那個男的是不是就是那個唐門的老大?”
“嗯,是的。”蘇珊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他長得可真帥,還那麼霸氣,你跟他是什麼關係啊?”蘇妙語又問道,一臉的花痴樣。
“我我我……我和他只是朋友關係。”一說起自己和陳風之間的關係蘇珊就結巴了。
“只是朋友那麼簡單嗎?”蘇妙語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自己這個俏臉紅撲撲的堂妹,陰陽怪氣的說道。
聽到這話的蘇珊臉色更紅了,整張臉就更水蜜桃似的,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我……我和他只是朋友那麼簡單。”
“是嗎?那怎麼一說起陳風你就連說話都結巴了?是不是心裡有鬼啊?”蘇妙語打趣的說道,依舊不肯放過害羞的蘇珊。
“我沒有。”蘇珊失聲否認,急的都快要哭了。
“好啦好啦,不問你就是了,怎麼那麼不經逗啊?”蘇妙語看到自己這個害羞的堂妹急的快哭了也不忍在為難她,不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面糾纏。
聽到這話的蘇珊臉色才略微好看了些,然後就靜靜的坐在原地,雙手緊緊的攥著。雖然蘇妙語已經不再對她逼問了,可是也挑起了她心中的一個疑問,自己對於陳風而已到底是什麼呢?朋友嗎?那應該還不算吧?自己和他說話的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