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要激烈的多。
田繼遠面露苦澀,沒辦法,只好再度面臨兩個地階高手的夾擊。這一次他還是決定防禦,眼神緊盯著趙時躍和趙天宇,注意他們下一步動作,然而他卻震驚了,因為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捕捉到趙時躍和趙天宇的動作。
趙時躍和趙天宇時而前後交替、時而後前交換,他根本就無法捕捉到他們的動作。他們兩個簡直就跟移形換影似的,變來變去,奇奇怪怪。
然而就在這時,趙時躍和趙天宇同時出手,兩人一左一右的將手中的刀劍刺向了田繼遠。
田繼遠臉色大變,大驚失色,他原以為趙時躍和趙天宇又會以剛才的形式出手,可是誰知道他們這次竟然同時出手了。
看到這,田繼遠連忙向後翻滾,可就在這個時候趙時躍已經一劍刺了過來,直接將劍鋒刺進了在空中後翻的田繼遠的大腿根部。
田繼遠悶哼一聲,而後從半空中墜落而下,砸在了水泥地板上面。
“你不會是我們的對手的,我們兩個聯合攻擊已經超過二十年之久,彼此的默契早就到了天衣無縫的地步了。你是無法從我們身上找出任何的弱點的,你沒有任何的勝算,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我的動作會很快的,不會讓你感覺到痛苦的。”趙時躍冷漠無情的說道。
“呵呵,快劍趙時躍的名號早就如雷貫耳了,不過現在我還不想那麼快的就去見閻王。沒準我略作掙扎還能帶走你們其中一個也說不定呢。”田繼遠臉色不改,像是與老友相見那般的談笑風生。
趙時躍和趙天宇沒有答話,而是直接攻擊而來,這一次便是徹徹底底的下了死手。絕對不會讓田繼遠有任何的反手的機會。
田繼遠也是表情嚴肅,他知道自己的確如同趙時躍說的那樣毫無勝算,可是讓他就這麼放棄他實在是有些不甘心啊。
就在這時候,田繼遠竟然也動了,他知道一味的防禦不是辦法。所以就打算主動攻擊,看能不能拼死也拉個人墊背,這總好過被平白無故的殺害要好的多了。
他手中的袖裡劍閃爍著冷光,這刁鑽狠辣的兵器極難掌握,一般少有人會選擇這樣的武器。不過也正因為它的刁鑽與狠辣所以它才會成為一些人的鐘愛,用一句話來形容它那就是:一寸短,一寸險。
田繼遠主動奔向了趙時躍和趙天宇,而後緊身貼向了他們兩個。想要發揮出袖裡劍的刁鑽狠辣就要近距離的殺害敵人,儘量用緊身纏住他們。
因為刀劍都無法做到近身攻擊,只要田繼遠能夠貼近他們的身體,他們刀劍的威力就無法施展出來,而且還會被一定的抑制住。
果然,趙時躍和趙天宇開始有些束手束腳了,因為田繼遠的近身攻擊死死的糾纏住他們,所以他們無法在這麼近距離的拔刀拔劍。
這個時候袖裡劍的“短……”就發揮出了它的絕對優勢,它的“險……”讓趙時躍和趙天宇一時間都無從適應,一時間他竟然能夠和趙時躍和趙天宇兩個人打成平手。
另一頭,葉老爺子在梁家大宅心急如焚。此時他的臉色陰沉的都可以滲出水來了,前幾分鐘前他受到手下人彙報說葉天良又不見了,要不是因為晚宴的時候他沒有出來參加葉老爺子現在還不知道葉天良現在其實人根本就沒有在梁家。
他問了一下樑家的保安,他們告訴梁老爺子葉天良是在早上九點半再次離開梁家大宅的。才回來半個小時不到,馬上又出門了,而且回來的時候還說剛喝過早茶準備去休息,結果轉眼間人就不見了,葉老爺子不得不擔心。
他開始擔心葉天良真的會做傻事,陳風已經放過他一次了,絕對不可能放過他第二次,要是他再次與陳風為敵的話除了死以外沒有任何的好下場。到時候就連他自己都不好意思開口,而且開口也沒用了。
所以他就立刻派人出去查詢葉天良的下落,可是結果卻不盡人意。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的葉老爺子連忙打電話給陳風,結果發現陳風的電話也已經關機了。而後他又讓人去把葉童找來,結果聽梁家的侍從們說今天早上葉童跟著葉天良出門去了,那個時候起葉老爺子如遭電擊,整個人都傻在那裡了。
葉天良一直和葉童的關係都不怎麼好,他突然去找葉童而且把她帶出梁家是為了什麼?不用想他都知道。而且現在整個京城風起雲湧、草木皆兵,各大家族的關係緊張,他這個時候做出這個舉動更加讓葉老爺子確信他是被人拉攏了。
葉老爺子感覺自己心如刀絞,自己花盡心思、不惜與陳風撕破臉皮都要治好的兒子,轉眼之間又本性暴露,再度為惡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