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蘇影都不說話了,甄英雄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什麼,如果是更早一些的時候,甄英雄的確對他們有埋怨,但現在不同了,遇到了愛利絲,遇到了顏冰,化解上一代的矛盾,拯救顏冰對甄英雄來說,是一種男人的責任,他不能推卸的責任,讓他覺得心虛的,不能說出口的,有著犯罪感的責任。
“蘇阿姨,你氣勢洶洶的闖進來,就是為了檢查我的傷口嗎?”
蘇影一怔,好象才想起正事來,“當然不是了。”
甄英雄本就是想岔開話題,問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小鬼,你是明知顧問吧?”蘇影氣呼呼道:“早上是怎麼回事?那個吳迪再混蛋,好歹也是進入十六強的選手,你把他打殘了,對義字會的影響有多不好你知道嗎?尤其是他先前在比賽中淘汰過阿東,很多人都懷疑是我們是蓄意報復。。。。。。”
甄英雄也知道那件事情自己處理的並不冷靜,但是,三國就在自己身邊受了吳迪的氣,他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當時他本就因為小環的事情而心情糟糕之極,只怪吳迪撞了槍口啊。
“蘇阿姨,那吳迪欺負的人是我姐,我要是不搞他,恐怕那些小魚爛蝦又會說義字會疲軟好欺負,被人騎在頭上拉屎都不敢吭聲吧?”甄英雄道:“黑社會里根本沒有對錯,無論我當時怎麼做都會有不利於我們的言辭不是嗎?說到底,誰的手腕硬誰就是對的,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善後。”
顏冰的暗殺計劃就要發動了, 甄英雄覺得,讓那些小組織見識一下義字會的強硬並不見得就是壞事,今天讓他們害怕義字會,對以後鎮壓他們有一定的威懾作用。
涉及到三國,甄英雄會失去冷靜並不出乎甄天的預料,攔止了要和他辯論的蘇影,甄天笑著道:“永泰安那邊我會讓嘯鳴過去給他們一個警告的,但是,英雄,我和你蘇蘇阿姨主要是擔心你的身體,既然受傷了,你就不能老實一點嗎?”
“這話果果剛才也說過,呵呵,”甄英雄訕訕一笑,“我會注意的。”
甄天不曉得自己的話這小子是不是真的聽進去了,反正他從來都不是一個聽話的兒子,無奈的搖了搖頭,站了起來,“我們沒別的事情了,你好好休息一會兒吧,不出意外,冰兒的殺手下午就會有動作,不是嗎?”
甄英雄並不敢肯定,隨口道:“也許吧。”
甄天沒說再說什麼,現在他的心裡同樣的複雜,嘆了口氣,起身朝門外走去。
蘇影看了看甄英雄,期期艾艾的似乎還有話說,但最後卻沒說出來,跟在甄天的後面,喃喃道:“要是我能像狗熊一樣可以冬眠該多好啊。。。。。。”
蘇影這感慨乍聽起來似乎好笑,可甄英雄卻聽的出來她話語中的苦澀,現在,誰不想逃避現實啊?如果可以的話,甄英雄也想睡上一覺,當睜開眼睛之後,發現一切災難都已成為了過去。
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存在其兩面性,當嚮往一些美好事物的時候,總有一些棘手的問題擋在面前,美妙的感覺要經歷過苦惱的襯托才會得以體現,就好象等待太陽昇起的那一刻一般,感受光明與溫暖之前,一定是身處在清冷的黑暗中,期望與困難是並存的,當它們交織在一起,就是現實,現實是無法逃避的,無法逃避現實中的困難,也無法逃避困難之後的美好。
就像蘇影不願意面對這樣的現實一般,甄少爺也不願意去面對,因為,對蘇影而言的美好的終點,只是甄英雄另一個災難的開始,提前看到那個災難,對甄英雄來說是巨大的悲哀。
蘇影如願的擁抱著妹妹顏冰的那一刻,顏冰和自己的關係又該怎麼處理呢?甄英雄只要想起來就冒冷汗,齷齪的他暗暗感慨,與顏冰發生關係之後,將那條沾染著顏冰落紅的‘犯罪證據’偷走,不曉得是不是太小人了,但是。。。。。。只要想到顏冰拿著那條大褲衩在甄天和蘇影面前控訴自己的情景,他又忍不住佩服自己,原來,人,可以無恥到這種程度,那條大褲衩絕不僅僅是向愛利絲證明顏冰不是她親生媽媽的證據。。。。。。
油輪駛入公海後,大賽再次拉開序幕,不同於上次出海,今天,黑市拳大賽的遊戲階段已經過去了,撕掉試探期的謙虛,黑道上的賭博盛會終於正式拉開了序幕。
即便選手已經被淘汰的組織,也再次登上了油輪,誰都不想錯過這場賭博的勝宴。
各式各樣的賭法層出不窮,只要是賭博,就從不缺少莊家,不過,義字會並非那種莊家。
其實,黑市拳大賽原本的規則,為一對一的單挑式賭博,既,對戰兩名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