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
她嗅了嗅又繼續說道,“這……好像是段可人身上的味道。蕭傾陌,你快說,這是怎麼回事?”
“霜兒,你別急,聽我解釋。我和許桑去這裡的雞心山查探,結果剛好遇到段可人在山腰那裡。她的腳受傷了,所以,讓我揹她。”蕭傾陌急忙解釋。
白瑾霜默默聽著,狐疑問道,“你說的是真的?那為什麼不讓許桑揹她?”
“因為……許桑剛好不在附近。救人要緊。霜兒,我絕對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我對天發誓。”蕭傾陌信誓旦旦。
白瑾霜撇了撇嘴,“反正我現在也不能伺候你太多了,蕭大元帥您有點什麼心思也很正常。”
蕭傾陌連忙摟著她的腰,“怎麼可能?我只愛我的霜兒一個。”
“就算你沒有什麼心思,你也不能控制別人對你有點什麼心思。那個段可人,一直想方設法引起你的注意。”白瑾霜不滿說道。
“原來,你已經看出來了?”蕭傾陌懊惱地問道。
“什麼?那就是說,她剛剛真的在山上對你……”白瑾霜很是懊惱。
“沒有!真沒有!”
“蕭傾陌!給你一個說實話的機會!”白瑾霜冷冷說完,想掙開他的懷抱。但是他把她摟得緊緊的。
“好好好!我說實話!”蕭傾陌對這個女人一點辦法也沒有,“她以為我是隨便的男人,但是我已經嚴詞拒絕了。其實她並不是真的喜歡我什麼的,她就是喜歡戲弄男人。”
白瑾霜打量了他許久,一臉不悅。
“霜兒,我剛剛就是怕你生氣,才不敢告訴你太多段可人的事。霜兒,你原諒我吧。好不?”他低聲下氣說道。
白瑾霜一直不置可否,“你身體的香味很難聞,快去洗乾淨。”
“洗完之後呢?”蕭傾陌試探著地問道。
白瑾霜不悅說道,“洗完?你到那頭的沙發睡去。不要吵著我。”
“哦!”蕭傾陌失望地答應一聲,怏怏不樂地出去了。
白瑾霜臉上卻有著狡黠的笑容。
蕭傾陌離開房間。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變得如此懼內。不過,他的懼內,是怕她不開心。也是,她可是他兩輩子的寶貝啊!只要她開心,他願意放下自己作為一個男子漢的驕傲。他突然發現,這種感覺,讓人甘之如飴。
蕭傾陌很快去沐浴房沐浴好了,帶來一陣清新的味道。
他回到房間,掀開蚊帳,白瑾霜已經睡了。他俯低身子,在她的額前親了親,準備離開。
沒想到,白瑾霜突然伸出手,摟著他的脖子,閉著眼睛說道,“這是我喜歡的味道。”
蕭傾陌得到了暗示,連忙睡上床來。
她身上有一股天生的淡淡的芳香,讓他有點迷醉。
他忍了忍,親了親她的臉頰,“睡吧。”
但是,她卻湊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他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嗎?”
“嗯!”她嬌羞地回答道。
於是,他輕輕把她抱到自己身上。
這次的邀約,真是美妙啊!
只可惜,美中不足的是,這旅館的小床有點不牢固。這床,一整夜都在吱吱呀呀地搖晃著……
第二次一早,段可人先走出了房間。
“段可人!”段可策怒氣衝衝地喊住了她。他大力將她拉進她的房間裡,重重地關上門。
“三哥,大清早的,誰欠你錢了?”段可人冷笑著問道。
“你昨天干了什麼好事?你還敢說?”段可策怒氣沖天。
段可人玩著自己的指甲,不緊不慢地說,“我就知道,你一定找人跟蹤我了!”
“跟蹤你?那是保護你,一個女孩子跑到荒山野嶺,你看看你乾的事!”
“說得好聽!”段可人小聲嘀咕著。
“你能不能別自己作踐自己?你看看你到底在幹些什麼?天底下男人都死光了嗎?你非要找有妻兒的?”段可策儘量壓低自己的聲音,但是怒意卻燒得旺盛。
“我這不叫作踐自己!我是要征服!為什麼非要男人征服女人?女人也可以征服男人。越難征服的男人我就越有興趣。”段可人不屑回答。
段可策抓了抓自己的頭髮,“你這簡直就是謬論!你不要打著什麼女權主義的旗號!女權都被你曲解了!你是堂堂段大督公的女兒,你要什麼優秀的男人沒有?”
“我不是他的親生女兒。我不過是個養女!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