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也可能有更多隱情。
但是,她在感情上,她還是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算了吧,看來,他們之間的緣分真的到了盡頭。
她回到院落,卻發現有隻毛茸茸的小貓,蹭著她的腳。
“霜兒,這隻小貓咪是送給你的。”馮文南說道。
白瑾霜抱起小貓,看到它渾身雪白雪白的。
“好可愛。”她終於有了點笑意。
“彩蝶說,你在府裡有隻小貓寵物,是白色的。所以,我也給你買了一隻,希望能給你解解悶。還有,你看看。”他指了指走廊那裡。原來,那裡掛了一排鳥籠,裡面是毛色光亮的黃鸝。
“如果你需要解悶,就讓它們給你唱歌。”馮文南柔聲說道。
白瑾霜對馮文南的舉動的確有點感動。
“謝謝!”白瑾霜赧然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又讓你破費了。”
“千萬不要客氣。霜兒,是我亂說話才讓你進了躺醫院的,我都愧疚得不行了。這不過是小小的賠罪禮物,請笑納。”
“那謝謝了。”白瑾霜勉強笑了笑。
“對了,今天陽光多好!來,你來這裡坐坐,曬曬太陽吧。你不要老是在房間待著,人會沒精神的。”他拉著她在院子裡坐著。
白瑾霜病殃殃地答應道,“嗯。”
馮文南毫不氣餒,“別不高興啦!我給你講講我在國外的趣事,好不?”
白瑾霜一聽是國外的趣聞,眼裡有了些好奇。
於是,馮文南手舞足蹈地講了起來,白瑾霜還是悶悶不樂。
直到馮文南講了一個笑話,“有個外國朋友,向我學龍國話,問我請人用餐怎麼說。我說,就是請人吃頓便飯。有一天,我請他吃飯,點得稍微松裕了些。結果,他對我說,謝謝你,今天請我大便飯了。”
白瑾霜正在喝水,聽到這個笑話,忍不住笑,不由得將水噴了一地。
馮文南趕緊掃了掃她的背,“哎呀!我就是想哄你高興,怎麼越說越錯啊!”他懊惱說道。
“不是,真的很好笑。”她笑了笑說道。
“呵呵呵……你高興就好。”馮文南也憨笑起來。
白瑾霜從馮文南眼裡看到了眉開眼笑的自己。她暗暗想,還是開心的自己好看。看來,是時候給自己一點陽光,勇敢一些了。
沒想到,在遠遠的大門口之外,有兩個人一直默默在站著。為了透氣,白瑾霜家的大門沒有關上,他們可以遠觀到院子裡的人。
“許桑,你不是說她因為被拋棄想不開,進了醫院嗎?”蕭傾陌淡淡說道。剛剛聽到訊息的時候,他心裡有點愧疚,但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原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手下的人是這樣說的。”許桑尷尬地解釋。
“看看,她活得好得很,笑得不知道多開心。她哪裡像個被拋棄的女人?”蕭傾陌冷笑著說道。
“說不定她是強顏歡笑。”許桑不滿地說道。
蕭傾陌不知道心裡哪個地方有無數只爬蟲在咬著。
他不滿地“哼”了一聲,“不僅蛇蠍心腸,而且水性楊花!她說的對極了,我真是瞎了狗眼了。”
他說完,揮袖而去。
他怒氣衝衝地坐在自己的車裡。他的腦子裡浮現了更早前去見那個洋醫生時,洋醫生對他病情的推斷。
他問醫生,“他們都說我的夫人是我最愛的女人,為什麼我很多事都記得,偏偏忘了她,而且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那個醫生思考了半天,終於說道,“其實,我們人的大腦很非常複雜的。我得好好地解釋一下。”他用蹩腳的龍國話說著,他怕自己表達不清,還畫了一個圓圈,分了好幾塊,“這是我們的大腦。我們的大腦把記憶分為好幾等,有非常重要的,重要的,一般重要。我們把記憶放在了不同的盒子裡。很有可能,你把關於你太太的記憶放在了非常重要的盒子裡。但是你受傷時,剛剛好把這個盒子損壞了。”
那個醫生還說,盒子損壞了,也許有天身體會自己修好,也許就一輩子修不好了。
當時,蕭傾陌覺得這個外國醫生簡直是在胡說八道。這是什麼理論?還說這個醫生是大吉利國最有名的腦科醫生?
但是,他現在轉念一想,不得不承認,他說的還是有點道理的。
特別是他看到她和馮文南有說有笑,他心裡真是非常不舒服。但是,他怎麼修好這個盒子呢?醫生沒說清楚,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