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邊,只是話到嘴邊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心裡終究是有些捨不得。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對凌川的感覺不一樣。
感覺自己好像都不是自己了。
……
翌日一早,凌川像往常一樣敲門,卻沒聽到回應。
他又敲了幾下,聽到身後傳來喬婉的聲音,“我在這裡。”
凌川轉身,看到喬婉已經洗漱好。
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餐,喬婉挺著隆起的肚子握著盲杖小心翼翼朝餐桌走去,女傭連忙過來扶她,被她婉拒了。
喬婉摸到椅子,輕輕挪開,自己坐了下來。
安靜的吃完早餐後,傭人將餐具收拾乾淨便都退了下去。
她們知道喬婉喜清淨。
喬婉坐在沙發上,輕聲喚著:“凌川!”
凌川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她面前,微微俯身觸碰她的手想告訴她自己在這兒時,喬婉收回了手,避開了他的觸碰。
戴著白手套的手僵了僵,看向喬婉,她今天很不對勁。
“從今天開始,你不用再留在我身邊了。”
凌川吃驚的怔住,喬婉立即解釋:“不是你做的哪裡不好,而是我可以自己照顧好自己,不習慣身邊總是跟著人,所以,很抱歉。”
她摸著放在茶几上的一個信封,“這裡是你的工資,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凌川突然握住她的手,不顧她的抗拒,在她掌心寫:為什麼突然解僱我?
“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不習慣身邊總是有陌生人跟著,很抱歉,凌川,至於秦墨那邊,我會打電話跟他解釋的。”喬婉從他手裡抽回自己的手,“真的很抱歉。”
凌川握住她的手,在她掌心寫:為什麼這麼突然?
“我已經考慮很久了,我知道秦墨是好意,我也知道你有在認真保護我的安全,照顧我的生活,但我一個人可以的,你不可能跟著我一輩子,我自己總是要去面對接下來的生活,而且我也不習慣有陌生人跟著,所以才這麼決定的,很抱歉,凌川。”
—
“婉婉!怎麼會想起給我打電話?真是少見啊!”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秦墨慵懶地靠在沙發上講著電話。
“什麼……啊……疼……”秦墨突然驚訝的大聲問,不小心抽痛了半邊腫臉,疼得他倒抽冷氣。
“……沒事。”秦墨摸著疼痛的臉看了眼外面正在晾曬衣服的容晴。
溫暖的陽光下,年輕女子正在晾曬著衣物,風輕輕佛過,吹起女子烏黑的長髮和衣袂,別有一番風情。
秦墨愣了下,收回視線,“你要解僱凌川?為什麼?是他對你做了什麼嗎?”
“不是,是我一個人可以照顧我自己,不習慣身邊總是跟著一個陌生男人。”喬婉在電話那頭解釋。
“真的就這麼簡單?”
喬婉頓了一下,點頭,“嗯。”
“真的?”秦墨察覺出她有難言之隱,“婉婉,如果遇到什麼事就跟我說。”
“沒有,我真的只是不習慣有陌生人跟在身邊。”
“可是將你一個人丟在家裡,我真的很不放心,萬一出了什麼事,我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安睿?要不這樣好不好,婉婉,等我回去再解僱凌川好不好?如果你不習慣他跟在你身邊,你可以讓他離你遠點,儘量不出現在你面前就行了,好不好?”
喬婉也知道秦墨現在正在度蜜月,自己這個時候打攪他很有些過意不去。
“他又不會說話,也不出現在你面前,跟解僱也沒什麼區別。”秦墨勸道,“他一個人在這個城市,沒什麼親人,突然解僱他,他也沒地兒去,你就當暫時好心收留他,其他的事等我回去再說,好不好?”
“好吧。”喬婉心裡終究是有些捨不得凌川的吧。
通話結束後,秦墨總算鬆了口氣,立刻又打了一個電話,“喂,你對婉婉做了什麼,讓婉婉要解僱你?我只給你爭取了一個月時間,你自己看著辦!”
從外面進來的容晴端著空盆子進了洗衣房,看都沒看打電話的秦墨一眼。
被這麼忽視的秦墨很有些不爽,掛了電話就將容晴叫住,指著自己被打腫的臉,“喂,醜八怪,你把我打成這個樣子,怎麼負責?”
容晴冷冷看著他,“你活該,自作自受!”
秦墨一臉不爽,他不過就是跟她鬧著玩,結果她就將他打成這樣。
想起夜裡發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