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以這樣?不是說還有一線希望嗎?不是說有密道嗎?你們找到沒有?你們找到沒有?”離歌雙手捧著短刃,身子止不住顫抖。她又想起葉貞在大火中回眸一笑的容顏,葉貞是一心求死的。因為軒轅墨沒能回來,因為他又一次食言。
可是……世間本就沒有奇蹟,如今還能奢望什麼?
該走的人,留不住;想活的人,活不下來。
葉年眸色清冷,“屍體發現的地方,可有什麼密道?”
軍士們齊齊搖頭,掘地三尺都沒能找到密道入口,所以有關密道的事情,也只能算是一種遙遠的神話。誰都不知道是真是假,因為無人可以證實。
“挖!就算給我把整個石國翻過來,我都不會放棄!”葉年一聲令下,雙拳緊握。找到屍體如何,就憑一個傷口讓他毀去心中的希望?
娘,你若在天有靈,便要庇佑貞兒。她此生歷經苦楚,別讓她再痛。若然此生還能與我一次贖罪的機會,我願以命相付。
陽光漸漸萎頓在陰霾之中,如今的天氣變化太快,教人措手不及。
早前還是陽光燦爛,傍晚時分卻開始陰雨綿綿。
整個石國籠罩在一片愁雲慘霧之中,蕭太后與當今狼主耶律楚出殯,白綾翻飛,民間不得婚嫁不得辦喜事,守喪三日。
大都外一座簡易的四合院,偏僻至極,方圓十里杳無人煙。
玄武撐著傘站在院門外,久久沒有進去。
玄武的胳膊。閃電劃過,是夏侯舞驚愕糾結的面孔,她的聲音幾近顫抖,“你說什麼?誰……誰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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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7。活死人
玄武抬起頭,雨傘上的水珠子濺溼了他的容臉,他緩緩扯下自己的遮臉布,眸色在閃電中冷若利刃,“貞貴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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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舞忽然一記響亮的耳光甩在玄武的臉上,“你們東輯事不是無所不能嗎?何以連一個葉貞都保不住?你說話,你說話啊!我們離開的時候,葉貞還好好的,為何現在你卻告訴我,葉貞死了?”
聽得這話,玄武手一鬆,手中的傘掀翻在地。
洛英從裡頭走出來,隨手攬了夏侯舞入懷,“你如今有孕在身,莫要動氣才是。生死自有定數,只是誰也不曾料想,會有這樣的結果。是他們自己的選擇,與人無尤。”
“可是,該如何跟他交代?”夏侯舞哽咽著,將頭埋入洛英的懷裡,低低的抽泣著。
聞言,洛英看了看渾身溼透的玄武,冷了眉目,“你自己與他說吧!”
玄武不做聲,洛英擁著夏侯舞轉身朝著內裡走去。
藥香四溢,偌大的空房子裡,一張竹木床榻上,躺著一動不動的軒轅墨。眉目依舊,只是渾身冰冷得教人害怕。沒有呼吸,沒有心跳,甚至連最基本的溫度都沒有。唯一尚存的是,身子並沒有想象中的僵硬。
夏侯淵正在給軒轅墨施針,銀晃晃的牛毛細針,遍佈軒轅墨全身。
夏侯舞與洛英進門的時候,夏侯淵稍稍一怔,只一眼夏侯舞哭紅的雙眼,面色便有些異樣,“怎的……怎的哭了?孕中不宜……”
這話還沒說完,夏侯舞又哭了出來,“爹,葉貞出事了。”
“是當了十三王妃,還是當了皇后?”夏侯淵揮筆寫下方子,“那丫頭福大命大的,你們莫要多心,她那條命隨她爹,硬得很。看她克母剋夫的,你就知道了。”
“爹,我不是開玩笑的。”夏侯舞乾脆抱著洛英放聲大哭。
夏侯淵頓時挑眉,“你來真的?”扭頭盯著門口一聲狼狽的玄武,溼漉漉的樣子顯然不是裝的。
見狀,夏侯淵手中的筆吧嗒落地,當下便坐在凳子上直搖頭,“完了完了,這丫頭命硬,一出事就不是小事。我這頭都顧著這個臭小子,全然沒注意葉貞。料想著有她老爹的殺神隨行,應當不會有事。哪知千算萬算不如天算!”
“正當勝券在握之時,貴妃娘娘發現所有人都騙了她,便是一心求死,選擇與耶律楚同歸於盡。是故石國大火,貴妃娘娘沒能再出來!”玄武說得很輕,但是咬字清晰。
“她是傷了心,絕了念。”夏侯舞泣不成聲。
一瞬間,誰都不說話。
“我早就說過,這丫頭執念太深,你們騙不了她。看吧,弄巧成拙,便是親兄妹也翻臉。風陰和軒轅墨言行舉止幾乎一模一樣,出現在你們跟前,你們誰都分不清,唯獨葉貞……那丫頭委實可惜了!”夏侯淵輕嘆一聲,“那老小子,真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