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偉傑哥哥,你怎麼了?你沒事吧!”鍾佩林擔心地問,就在此時她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好像突然身體被懸在半空中,跟著四肢又傳來了陣陣劇痛。再過一會,她又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她以為是上山的時候跑得太快,用力太多選成肌肉疲憊,也沒細想。
“呵呵,沒事,我只是太高興了,我終於贏了那變態一次,我太高興了!他樣樣都比我強,醫術比我好,又比我有錢,女朋友也比我多,歌唱得比我好,吉它彈得比我棒,我不服氣啊!現在終於有一次,終於有一次這個變態輸給我了!我要向全世界宣佈,變態神醫輸給我了!啊~~~~~~~”看來張偉傑真的很興奮啊,贏了小生對他來說,比贏得岑媚的愛情,贏得所有人認可的“屠夫”稱號還要值得驕傲,還要來得自豪,還要來得興奮。現在他的樣子,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小人得志!
“……”鍾佩林無語了,而對這樣一個狂人,她還能說些什麼呢。她靜靜的靠著一顆樹坐下,也懶得再理她,只要他不過份,不出格,不來騷擾他,那就“蝦米豆腐”了!
“啦啦啦,啦啦啦,小生你看著我,看著我“屠夫”山頂遊,你慢慢的爬在山坡上,數著野花一朵朵,你就是害怕,你就是寂寞,我會一直等在你的上頭,讓你哭悠悠。日子一天一天過,我也會慢慢長大,我不管你懂不懂我在唱什麼,喔(插入公雞打啼聲),我知道有一天,你一定會輸給我,因為我覺得我真的很不錯,時光匆匆匆匆流走,也也也不會回頭,變態成了老妖魔,哎呀那那那個時候,我我我我也也,已經有了好幾個老婆。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張偉傑又改歌了,這個,這個好像是牛哥的《浪花一朵朵》吧!怎麼成了野花一朵朵了,看來這張偉傑也是牛人啊,可是專業改歌譜曲了,做醫生實在太浪費了。
如果他能和小生一起往演藝界發展,應該又是兩顆閃亮的新星啊。
張偉傑在山頂瘋了很久,瀋陽,李記開,柳如焉……一等人才趕了上來。當中鍾佩林已經被他神經質的舉動嚇得狂暈了好幾次,如果他們再晚來一會,鍾佩林只能自已打120急救了。
“咦,那變態呢?怎麼你們到了,他還沒上來?”張偉傑忍不住驚奇的問,本來還想好好的溪落他一下,結果到現在還是不見人影。
“哥哥不是早上來了嗎?你沒看到他?”林馨蘭問。
“那小生哥他,會不會出什麼意外啊?”柳如焉擔心的問。
“是啊,我姐姐呢?我也沒看到她呀!”鍾佩林也忍不住擔心起來。
“放心了,那變態不可能出事的,他肯定是拉著你姐姐去打“野戰”了!那傢伙可色了。”張偉傑的說話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意思,但他心裡也是擔心極了,雖然他和小生一直以來都是爭強好勝的拼鬥,但是兩人的友情卻是在爭鬥中不斷瘋狂升級,不斷深厚。這變態如果出了什麼事,他也不會好過的,心裡唯有希望他此時是正在和鍾佩玉在某個草縱裡“打野戰”,而不是真正出了什麼事。
“野戰是什麼?這山裡也有仗打嗎?”鍾佩林奇怪的問。
“不要理他,他是瘋子!”岑媚一個爆粟敲在張偉傑的頭上。
“嗯,我們再等等看吧!或許他是看到有什麼藥材,一時興起採得忘了時間吧!”瀋陽猜測著說。
“不可能啊!他正在和張偉傑打賭,應該不會的這樣吧!那可是4000萬啊!”陳銘玉否決了這種說法。
“我看我們還是報警吧!我好擔心他啊!”林馨蘭眼圈很快就紅了,大滴大滴的淚珠掉了下來。
“報失蹤,要超過二十四才小時才能立案的!”田秀秀說。
“要不,我們再等等,再沒訊息,我們就報警!”許豔嫦提議說。
“那咱們再等等吧!”
“嗯!也只能這樣了!”
“……”
一行人就坐在山頂上,吹著涼風靜靜的等待,誰也沒有心情去開玩笑或聊天,小生就是他們的主心骨,而這個主心骨不見了,這一群人就像是一盤散沙了。大家都不知該怎麼辦好,從中午一直等到傍晚,大家越等越是心焦,越等越是不耐煩,小生和鍾佩玉一直都沒有出現,大家心裡都慌了起來,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趕緊報了警。張偉傑也給打了他爹打了電話。
他爹聽到乾兒子失蹤,也忍不住著急了,罵這群年輕人太亂來,一點都不注意安全。答應馬上找軍區的朋友幫忙。
警察趕上山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問明瞭事情經過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