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有他。”沈雪的手指在車廂裡一通亂指,小生看得有點頭暈眼花。
“那你為什麼就敢斷定是他們呢?”那警察問。
“就是剛剛我哥哥在給那個售票員錢的時候,真正的乘客都是上過當的,只是敢怒不敢言,看著又有人上當了,人人都唯恐禍及自已,我們坐在後排,一般的人都不敢回過頭來看的。只有這六個人回過頭來看,而且由開始換錢到結束,他們的目光一直都沒離開過我們。雖然不排除說是好奇,或者擔心,還是別的一些原因的可能性。但是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們的目光一般是比較遊疑,畏宿,只敢偷偷的看上一兩眼,而這六個人的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堅定而且兇狠好像事先已經約好了。一有什麼動靜就一擁而上的樣子。”沈雪簡直就成了現代版的福爾摩斯,有條不緒的說著。
“單憑這樣也不容易讓人信服吧?”那警察再問。
“當然,這也是我的猜測而已,可是就在剛剛,你們的車追上來的時候,這六個人顯得特別緊張,臉色也特別難看,而別的乘客就像是看到了救星,臉上露出喜色。這個售票員慌亂之中竟向他們幾個使了使眼色:意思是怎麼辦?而這個,這個男人就是他們的頭頭只是對他動了動口型,然後搖了搖頭。因為車頭那個倒後鏡,我清楚的看到他的口型是說:不要慌。”沈雪指著一個穿著灰色皮夾克的中年男人說。這六個人臉如土色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正想要跳窗逃跑,可是警察比他們還快,幾下就把他們擒住了。
“小姑娘,挺歷害的嘛。”那警察頭頭竟然對沈雪稱讚起來。
“這也沒什麼,這幾個人太蠢了,還不如我家那幾頭牛歷害呢!”沈雪不以為然的說著。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