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到你了,請坐過來吧”我輕輕的叫她。
她沒有說話,只是慢慢的走了過來。步姿輕輕的,全身輕盈得好像沒有一塊骨頭。
“你哪裡不舒服?”雖然我知道她的病情,但我希望她能自已說出來,正視她自已的情況。
她仍然一聲不吭。不過卻站了起來,走到了那張我用來檢查病人的床上,躺了上去並且褪下了她那條黑色的短裙,連著內褲一起褪下了。女人最隱密的部位一覽無疑,門沒關,她好像一點都不在乎。
我只看了一眼,便明白她得的是什麼病,但我仍舊帶上了手套和口罩。這是職業習慣,也是對她的一種負責。這是不常見的瀰漫性面板溼疹。容易和性病混窯。以前我曾見過一例這樣的,因為那病人也是一女孩,所以我當時特別的有興趣,老是纏著導師給我詳細的講解這個病的病因及治療。
“你得是一種溼疹,屬於瀰漫性的,時間已經比較長了,醫治起來有一點麻煩。”
“錢,不是問題”她終於說話了,聲音有點沙啞。像是來自外太空。
“不是錢的問題,而是這病已經拖得比較久。一時半會很難治好,手尾也比較長”。
“我,有時間”她從隨身的小跨包裡拿出了煙和打火機。我看到了她的手,佈滿針眼的手,一雙不屬於她的手,我十分震驚。
“你的手可以讓我看看嗎?”
她很合作,伸出了手,一雙雪白的手卻因吸毒而注身得千穿百孔的手。
“吸了多長時間?”
“一年。”
“有信心戒掉嗎?”
“……。”她抬起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