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獨特的味道曾經迷暈萬千在操場上散步,鍛鍊的少男少女。笑話,笑話,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了了可乾淨了,一天不沖涼,就不準上床的!閒話扯完,說書,說書!)
鍾佩玉熱得實在受不了了,痛苦的叫道:“哥哥,我好熱啊!我要熱死了!真的太難受了!”
“妹妹再堅持一會,很快就好了!”小生看著鍾佩玉這樣,心裡也是難過非常,但為了
兩個人都能活下去,再苦再難也沒有辦法了!他自已又沒有孿生兄弟,不然這種苦,他絕對不會讓一個女孩子來承受的。不要說小生,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
好幾分鐘以後,小生覺得差不多了,便收了針,此時鐘佩玉已熱得全身面板通紅,像是一隻煮熟了對蝦,小嘴呼呼拉拉的喘著粗氣。
小生讓鍾佩玉稍稍休息了一下,便開始研究下個字,這是最後一個了,也是最難的一個,跟本沒有什麼好比喻的,也沒有什麼好感覺的,他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出來。
“妹妹,這最後一個字好像很難啊,我的針法裡也沒有這個字的口決。其它的我就更想不出來。”小生苦著臉說,難道到了這最後的關頭就要放棄嗎?
“哥哥,不要緊的,我早已經想到了這個X字,此時沈雪姐姐想必已經到了,她是北方人,我們只要做一件事,她一定能猜出這個字的!”鍾佩玉心有成竹的說。
“什麼事?我們快做吧!”小生好像有點迫不及待了。
“那就是……你…和…我…做愛!”鍾佩玉羞澀的說,越說聲音越低,到最後兩個字就如蚊叫。
“做愛!?!?!?!????”任鍾佩玉說話的聲音再小,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