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兵笑著說道:“因為我和你不是一種人,你的心中裝著的是權利,我的心中裝著的是這個國家和人民!”
徐少聽了蕭兵的話,嘆了口氣,道:“你心裡裝著是國家,最後能夠得到什麼?”
“能夠得到一個結論。”
“什麼結論?”
蕭兵笑道:“我還活著。”
徐少皺了一下頭,有些疑惑的道:“不要在這裡和玩高深了,你還活著是什麼意思?”
在解釋起這個的時候,蕭兵一臉的神聖:“如果不能夠多做一些這個世界和人類有益的事情,人活著和死了有什麼區別?有些時候一些人活著,其實他已經死了,有些時候一些人死了,其實他還活著。”
蕭兵聳了聳肩,灑脫地笑道:“這是少林寺的智明大師和我說的,我一輩子都會記在心裡。”
徐少嘆了口氣道:“我不想把你當成敵人。”
“我也不想。”蕭兵認真道,“可是如果你真的要圖謀國家,那我也只能夠將你當作敵人了。”
蕭兵拿起酒瓶,給自己和徐少分別倒滿了酒,然後舉起來了自己的酒杯,盯著徐少一臉認真的道:“喝了這杯酒,如果你以後真的要做出什麼對這個國家不利的事情,我們將是敵人,不是朋友!”
徐少抓起了酒杯,也舉了起來,臉色冰冷的舉起酒杯和蕭兵碰了碰,然後一飲而盡,蕭兵也隨著一飲而盡。
徐少站了起來,走到門口,又回頭看向蕭兵,說道:“或許我們以後真的不會是朋友,但是如果你不阻擋我的道路,我們還不會是敵人。”
蕭兵微笑著:“任何一個試圖對國家和百姓不利的人,我都是他敵人!”
徐少的眼神尖銳如針,他微微收縮瞳孔,盯著蕭兵看了看,然後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徐少離開之後,蕭兵就開始自斟自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