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人級的強者實在是太可怕,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足以讓一個人的心靈徹底的失守,甚至蕭兵覺得自己最拿手的精神攻擊如果用在徐牧的身上,那都是白費力氣,甚至很有可能會被反噬。
在這個徐牧的面前,最好的辦法就是什麼都不做,因為在這種人面前其實做任何的事情都是徒勞的。
徐牧語氣平靜的道:“好,我告訴給你答案。”
徐牧的眼神裡面的熾熱漸漸的消失了,火焰收斂了起來,整個人恢復了平靜,可是他的眼神仍舊是蕭兵無法看清楚的,這種級別的人彷彿已經超脫了人類的存在,沒有人能夠看穿他們的內心。
徐牧緩緩的道:“對於我來說,華夏第一,家族第二,建安第三。”
蕭兵問道:“你兒子叫徐建安?”
徐牧要比蕭兵更加的驚訝,問道:“你連我兒子叫什麼都不知道?我長子徐建安,次子徐建新,不過次子平日裡面規規矩矩的做事,現在已經被我勒令閉關練武了,一時半會不會出關。而我徐牧的原名叫做徐紫袍,近些年才剛剛改名叫做徐牧。”
蕭兵微笑著道:“那我還是叫您徐牧前輩吧,我聽到我想聽到的答案了。”
“不,你其實什麼都沒聽到,也什麼都沒明白。”徐牧語氣平靜的道,“對於我來說,我看重的是這個國家,這個政府,這個民族,他們代表著的是華夏。至於他們之間的政治,究竟誰贏誰輸,這不是我最看重的。”
徐牧這麼一說,蕭兵又有些看不透了,尤其是華夏第一,家族第二,建安和建新兩個孩子是第三,這一句話是最讓蕭兵捉摸不透的,如果政治鬥爭的誰贏誰輸對於徐牧來說沒有意義的話,那他完全可以選擇自己兒子所站的隊伍,這對於華夏來說就不是什麼好訊息。
當然,還有可能是另外一層意思,他的意思是對於他來說,國家比家族重要,甚至比他的兒子更重要,所以他不會站在他兒子那一邊?
蕭兵臉色嚴肅的道:“徐牧前輩,你們徐家世世代代都是華夏的守護者,雖然說普通的老百姓可能並不知道你們的存在,但是國家會記得你們,最重要的是你們自己也會記得華夏的繁榮是有你們的功勞。華夏能夠走到今天,相當於你們一點一點的幫著扶持過來,我希望任何一個人都不希望看到自己一直以來最珍視的瑰寶受到一丁點的傷害,對麼?”
徐牧看著蕭兵,說道:“聽起來沒錯。”
蕭兵說道:“所以,我覺得你真的應該仔細的考慮考慮,你兒子已經走錯了道路,你應該及時制止他才對。”
徐牧問道:“你覺得我還可以制止麼?有些事情木已成舟,無論你做什麼都已經晚了,我現在只有兩個選擇,大義滅親或者是幫我兒子成就大業。如果換做是你,你應該如何的選擇?”
蕭兵問道:“你要如何選擇?”
徐牧問道:“如果建安賭對了,這個天下將會有我徐家的一份,我們徐家也不再是背後的無名英雄,將會成為華夏的主宰之一,如果你是我,你會如何的選擇?”
蕭兵笑了:“我不是你,幸好我不是你。”
蕭兵緩緩的站了起來,眼中帶著對徐牧的失望,語氣堅定地說道:“正因為我不是你,所以我才能夠站的這麼直,可以永永遠遠都挺直了腰板做人。我是一個華夏人,和你一樣都是一個武者,我明白的道理,你會不懂得?任何時代的政變,最後伴隨的都將是血雨腥風,動搖的都是國家的根基,會讓國家的政局不穩。你眼睛裡面擁有的只是你的家族而已,先有國,後有家,普通的小百姓都明白的道理,可笑越是站在高處的人就越是無法看破了。”
徐牧沉聲道:“你在斥責我?”
“難道不應該?你的實力雖然是個聖人,可是所謂的聖人只不過是武力的強大罷了,你卻沒有聖人之心。”
徐牧沉聲問道:“聖人是何心?”
“當年的天山老人,在外敵入侵的時候,為了華夏而入世,不惜拼儘性命去抵抗外敵。”
徐牧淡淡道:“可是最後朝廷昏庸無能,陷害忠良,天山老人也是心力交瘁之下不再過問世事了。”
“就算是如此,但是當年天山老人的所作所為都是讓人心中欽佩,即使是過了這麼多年,他仍舊是武者所尊崇的人,前輩你呢?你雖然被稱為華夏守護者,可是在關鍵時刻卻失去了真正的大義,未來的歷史將會如何來評判?你又如何的來面對華夏神柱這四個字?如何對得起聖人這兩個字?”
徐牧的眼中彷彿有一團火焰直接噴射了過去,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