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手裡拿著煙,向著那些惹事的青年遞著。嘴裡不停的道:“各位兄弟,各位兄弟,手下留情,有事好商量,不要砸東西啊。”
就在這時,便見到一名長髮披肩,身材高大的男子走到了那中年男子面前,嘻皮笑臉的道:“花老闆,不砸東西你老人家總是不現身啊,怎麼樣,上次我有三個兄弟喝了你的假酒得了重病。後續治療的費用我實在墊不起了,只要你給我們,我保證,手下的兄弟不會再到你這裡來鬧事。”
那花老闆哭喪著臉道:“雲哥,你開口就要兩百萬,我怎麼拿給你啊。”
那叫“雲哥”的長髮男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道:“花老闆,你***裝窮也別在我面前裝啊,誰不知道這些年你做‘狂野迪吧’發了大財,解放碑的房子都買了好幾套,區區的兩百萬,對你來說只是九牛一毛,不過話說回來,你真要是拿不出錢,可以把這家迪吧頂出去,聽說有人想要的。”
花老闆聞言,咬了咬牙,道:“雲哥,我已經打聽得很清楚了,知道你是勇哥派來的,他想要我這家店,可是我沒別的生意,只靠這店討生活啊,能不能求他高抬貴手。”
那雲哥又笑了起來,忽然伸手指著他的鼻子道:“花老闆,你是怎麼在外面混的,既然知道勇哥看上了這裡,你還捨不得給,操,太不識抬舉了。”
說著這話,他揮了一揮手,幾名身後的幾名青年就衝了出去,拿著椅子,開始亂砸起燈具與店內的各種裝飾來。
那花老闆一臉的焦急,拿出手機,道:“雲哥,你……你再不叫手下住手。我就報警了。”
聽著他的話,雲哥再一次大笑道:“我x,花老闆,你真的是越來越天真,難道不知道勇哥在沙坪壩的本領吧,我可以告訴你,現在警察很忙,一個小時後才能夠趕到,你要打就打吧,但我要告訴你一聲,這裡的東西我們砸得越多,勇哥開的價就越低,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
說到這裡,他又喝喊了一聲,手下的十來個小弟全部行動起來,開始挨著砸起迪吧裡的設施,只需要十分鐘,這迪吧就別想再正常營業了。
花老闆顯然知道那“勇哥”和附近警方的關係,拿著手機,遲遲沒有拔號,神情卻從憤怒到沮喪,瞧著雲哥的手下越砸越厲害,頓時悲聲道:“別砸了,別砸了,告訴勇哥,他開的價我同意,我同意還不行嗎?”
他雖然說著“同意”,但臉上的表情,就像是一個才從銀行取錢出來的人正在被人拿著刀搶劫,心裡充滿了憤恨,卻又無可奈何。
然而,沒想到的是,驀地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我不同意,勇哥出多少錢,我比他多一塊,花老闆,你就算想賣店,也應該價高者得吧?”
說話之間,一名身穿藍灰色西服,容貌清秀帥氣的青年男子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笑意。
這個人,豁然就是方寶了,在開始的時候,他的確只是想看熱鬧,不打算插手的,可是,他的耳朵裡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讓他永遠不會忘記的名字——“勇哥”。
他認識一個勇哥,就是當初由“判官”派到趙永康身邊,那個左邊臉頰長著一塊醒目黑斑,專門幫他擦屁股的打手頭目,關住自己,給自己打針的就是他的手下,那個勇哥跟著趙永康來這裡的次數很多,他在這一帶無論黑白的勢力絕對不弱,才能夠幫趙永康解決問題,如果是別的勇哥,方寶不會管,但此刻他有一個直覺,這長髮男子口中的“勇哥”和他認識的那個“勇哥”應該是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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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方寶還在打招呼讓大家不要輕舉妄動,但現在卻忽然走出去架這個樑子,凌展等人都是一愣,但他既然站出去了,當然不會退縮,四個人立刻跟在了他的身後。
見到方寶只帶著四個人就出來了,而且口氣很大,那叫雲哥的長髮男子仔細打量他們覺得陌生,跟著又笑了起來,指著那花老闆的鼻子道:“**,姓花的,大鯊魚都不敢接你的單護你的場了,你怎麼找到這麼幾個不入流的東西來。”
聽著他這麼說,孫百祥立刻道:“你**,你們才是不入流的東西,知道我大哥是誰嗎?知道我們是誰嗎?蛤蟆那麼多人都被我們砍翻投降了,還怕你們這十來個蝦米。”
這話一傳入那長髮男子云哥的耳中,他的眼神頓時一斂,望著方寶,臉色肅然起來,道:“癩皮,你是菜園壩的癩皮?”
孫百祥向來是最多話的,瞧著此人一口報出了方寶的綽號,頓時臉帶得意之色,道:“當然,他就是癩皮方寶,我是自*孫百祥,這是豹子凌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