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2 / 4)

我們已經回來了,瞬間懵了,她說:之之,我哥和薇安一起去的?

我點了點頭,我說:你不知道啊?

她說:我們都好久沒聯絡了,我以為薇安去南非出差呢,剛接到她的簡訊才知道他們一起去,還要呆好幾年。

我哦了一聲,我說:他們已經飛走了。

她居然瞬間掉下了眼淚,她自言自語地說:戴翔威,你真夠狠心的。

我覺得這個表妹至於麼?對辰溪那麼狠心,對一個表哥倒是痴情耿耿這麼些年,匪夷所思啊。沒有深挖他們背後的故事,我真的覺得有些遺憾。可惜後來和戴翔威達不到之前那種不分你我的境界了,不然我還可以往深層次挖掘一下。

我假惺惺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說:別難過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薇安也會想你的。

我當然知道她最思念的不是薇安,不過那麼多人在場呢,她這樣也有點兒太誇張了,我忍不住就幫她解了圍。

她頓了頓,穩了穩情緒,正打算回頭呢,突然感覺像看到了什麼似的,猛然一回頭。阿西其實在刻意迴避她,看到她的那一瞬間就把衣服後面的帽子戴起來了,把拉鍊拉得老高,但還是被劉憶惜敏銳地察覺了出來。

她走了過去,直截了當地問他:你是辰溪?

阿西大概情緒來了,很直截了當地掀開了帽子,然後說: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劉小姐。

阿西的話裡藏著的憤怒和不甘我們都能感覺得到,他如今過著月薪三千的服務員生活,衣食住行都簡樸得不能再簡樸,而間接把他害成這樣的劉憶惜,卻開著豪車住著洋房,輕輕鬆鬆就傍上了高雄,那種落差感可想而知。

見到真的是辰溪,劉憶惜瞬間有些不自然了,但是她聰明地對於辰溪破產的事情避而不談,居然直接把槍口對準我,她說:噢……我說呢,這麼久都找不到你,原來你被易之之藏起來了啊。

我擦……我淡淡地說:我可沒藏,你要是真想找他的話很簡單的。

辰溪對她說:劉小姐,噢,不,應該叫你高夫人,看你現在的日子過得很滋潤麼,這麼久不見,還是那麼漂亮。

她的臉上有些尷尬,她撩了撩那一頭秀髮,然後說:辰溪,我真的找過你,可是沒找到。我也聯絡過你父母,也沒有聯絡上。

阿西長長地哦了一聲,然後說:女人就是好啊,可以攀高枝。不像男人,落魄了就是落魄了,哈。

說完,他自嘲地笑了起來。從前那個在劉憶惜面前溫順如小綿羊的他已然不見,現在的他,對劉憶惜說話已經不會留絲毫的情面了。我明白那種恨,誠如我從前恨他一般,其實恨的並不是她或她,只是恨過去那個不清醒的自己和那個不知道珍惜的她或他。

劉憶惜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我第一次看到她在人前這副模樣,無論她在別人的面前多麼趾高氣揚,我想站在辰溪的面前,她做不到繼續得瑟。這個男人,為了她,幾乎輸掉了整個青春和全部的家產。

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問:辰溪,你現在都在哪兒呢?如果缺什麼的話,我可以幫你安排。

阿西不屑地說:就不必麻煩高夫人了。之之,阿炮,我們走吧。

我點了點頭,辰溪已經率先邁著大步伐走了,我對劉憶惜說:那我們先走了。

她把我的手甩開了,我汗,果然是大小姐啊,又把不爽算在我頭上了。難不成又覺得我勾引了辰溪不成,真是無語。

阿炮見狀,氣呼呼地拉著我的手飛奔,我們追上了阿西,取了車,飛奔到了阿炮的酒吧。

那一晚,阿西唱歌的聲音無比的傷感,帶著一種充滿憤怒的張力,又一次震驚了全場。我突然發現,辰溪唱歌的嗓音和氣場都很不錯,我頓時替他想到了另一條路。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辰溪或許能靠著自己突出重圍,不再這樣縮頭縮尾地過日子。

那幾年,全國各地的選秀都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我把我的想法和阿炮說了說,沒頭腦的阿炮頭一個勁地點,不停說這個可以有。

等辰溪唱完了,我和他坐著聊了聊天,我說: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越喜歡唱歌了,而且唱得也越來越不錯了。

他笑了笑,他說:我從小就有音樂的天分,小時候也想過長大後當個歌手。可是家裡見我有些痴迷,就禁止我學下去了,說是不務正業。如今情況不同從前了,我突然就很想唱歌,每次唱歌的時候都像一種發洩,唱完心情就會好很多。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說:阿西,果斷地去參加選秀吧,也許這是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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