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進去的時候,發現阿炮和一堆衣著暴露的女人蹲牆角呢,我瞬間明白咋回事了。尼瑪,這傢伙真是給我掉價,想要妞找什麼樣的不好,非得跑那種地方去,還被掃黃了,瞬間汗滴滴!
我付了保釋金,把這龜孫從那裡給救了出來,一路上黑著臉,也沒給他好話,我說:阿炮你以後再幹這種混事兒讓我給你擦屁gu,我就沒你這個哥們了,你說你這掉價不掉價啊,居然幹出這麼混蛋的事。
他還是那副嘿嘿嘿的傻笑模樣,他說:也奇了怪了,我平時都沒那方面的想法,昨天晚上特別的強烈,不知道為什麼。身邊又沒有女人,只能跑那種地方去了,誰知道,還遇到掃黃,真特麼背。
我說:豈止是背啊,簡直是丟人,領你出來的時候我都不好意思呢,你啊你,孩子都那麼大了,做事怎麼還這麼不靠譜呢。
他一陣沉思,他說:之之,不對呢。我總覺得我昨晚好像被人下藥了一般,特別的衝動,那種衝動不是一般的強烈,我控制了好久,實在控制不住才去找的女人,要不然也不會被抓了,剛好趕上掃黃的點了。
我鄙夷地看著他,我說:你就別給自己找藉口了,你那樣式的,誰沒事給你下藥啊?要下藥也是給我下啊……
說到這裡,我猛然一個激靈,等等,下藥?……我說:阿炮,前天晚上包廂裡的那盒口香糖是你放的嗎?
他一拍腦門,他說:不是你放那裡的嗎?我收拾桌子的時候看到有口香糖,心想著不是你放的就是翔威放的,那位置就供你們這幾個人做的,也沒讓顧客坐過那兒,我就放心地隨口叼了一根……噢,對了,說起來就是叼了口香糖之後的事兒,不知道怎麼的就渾身癢癢,那方面的**特別強,很想找女人,真的,不騙你,我就說了一般我幹不出這事兒,肯定是那根口香糖的問題。
我瞬間懵了,我說:……那天晚上我也吃了一根,不過不是我喜歡的味道,沒嚼幾下就吐了,那過程一直跟戴翔威喝酒呢,後來我兩就跳上了,到家門口的時候,還稀裡糊塗跟他親了嘴,結果被徐成看到了,現在誤會深著呢……
他啊了一聲,他說:不會吧?你是說……不可能啊,翔威應該不至於那麼幹。
我問:那口香糖還在那兒麼,我想看看。如果真是這樣,媽的我饒不了他。
一聽我罵髒話,阿炮頓時乖乖把嘴合住了,我把車開得快飛起來了,很快到了阿炮的酒吧,他徑直走到那張桌子上,那包口香糖還放在那兒,還剩下兩三根的樣子。
阿炮拿到嘴邊聞了聞,他說:這是不是也聞不出來啊,聞著就像口香糖的味道。
我瞪了他一眼,我說:別廢話,你聽我的命令,先把外包裝紙撕掉,然後把口香糖放嘴裡嚼嚼看,再試驗一次我們就知道答案了。
他面露難色,他說萬一真是,你說我這一時半會兒上哪兒找女人去啊。我說,那你就自己解決,別給我廢話,趕緊試試看,誰叫你老是叫我給你擦屁gu的,這就當做我幫你的報酬好了。
他無比慍怒地看著我,但還是乖乖聽我話放在嘴裡嚼了嚼,嚼了幾口想吐掉呢,我立馬制止了,我說不行,你得嚼到沒有甜味了為止。
他邊氣鼓鼓地看著我邊嚼著,那副滑稽的樣子看得我哈哈大笑。阿西被我的笑聲吸引了過來,他看樣子已經有些適應了,他神色淡然地說:之之,你們在笑什麼呢?
我說:我在拿阿炮當小白鼠呢,你一會兒看看他有什麼反應。
他說:噢?做什麼實驗呢?
我說:一會兒就知道了,你最近怎麼樣,適應了嗎?
他點了點頭,他說:稍微有些接受了,阿炮待我也像兄弟似得,我現在能靜得下心看書了。
我有些意外,我說:是嗎?心裡還迷茫麼?
他搖了搖頭,他說:好多了,之之,我反思了很多最近,你說得對,我應該看清現實,看清自己現在的現狀。對了,我學了一首歌,你聽聽看怎麼樣。
我更意外了,我說:是嗎?從前只看過你演講,倒是沒聽過你懂樂譜啊。
他笑了笑,他說:從小就學過鋼琴和吉他,剛好阿炮這裡有一把吉他,我就試著寫了寫。
我說:還沒聽過你唱歌呢。
晚上六七點的樣子,店裡的客人稀稀朗朗的,他說:你等下,我上去唱給你聽。
說完,他走到了臺上,從牆上拿下了吉他,然後坐在了椅子上,瞬間,那種feel就來了。果然這些年的氣質和修養不是白修煉的,他身上的那股王子氣息,依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