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的話,直接喊出來。”
“沒有,只是刀進入面板的時候,有一點痛。”
“蔣沛說自己很大膽,很勇敢,不過剛才的叫喊,讓我懷疑。”項天嘯說著,眉毛上挑,顯現出了鄙視的神情。
“有什麼能耐就衝我過來吧,我不會怕的。”蔣沛當然不甘示弱。
“那很好。”項天嘯微微一笑,走到了人群中間,笑著問道,“大家剛才也看到了,其實刀沒有進入到他的面板中,這只是一個魔術。”
“接下來,我需要大家的參與。”
“我們怎麼參與啊。”一個年輕的女人疑惑的問道。
“這個很簡單,”項天嘯說著,就遞給他一個皮的刀。
“你想要砍到什麼地方,只要大聲的說出來,就能砍到他。”
“真的?”那個女人問道。
項天嘯重重的點點頭,“你可以試試。”
“我和他沒有仇。”
“剛才你也看到了,我砍的那一刀直接拔出之後,根本就沒傷痕。”
項天嘯給他解釋著,那個女人半信半疑。
“好吧。”女人最後點點頭,用力把刀子直接扔出去,“耳朵。”
刀子好像認識地方一樣,直接朝著他的耳朵而去,直接穿透了他的耳朵。
“啊~~~”
又是一陣嘶聲裂肺的叫喊,項天嘯臉上微笑著,“這只是一個幻象,你不是說,你很勇敢嗎?”
蔣沛在臺上,兩隻手緊緊的攥著,想要發洩,但是無法掙脫,“真的很痛。”他無奈的說著。
“不可能啊。”蔣珊說著,來到了他的面前,直接把那刀拿下來,發現他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這個魔術太詭異了。”蔣珊只能搖頭,他看不到這其中的奧妙。
“放開我把。”蔣沛小聲的哀求著。
“真的要把你放開?”蔣珊疑惑的問道。
當然,他們之間的對話,項天嘯聽的很清楚,“臺上的小夥子,要不要我過去,把你放開,看樣,你的膽子也不過如此。”
項天嘯說著,就朝著臺上走了過去,蔣沛咬著牙,“不用,這也只不過是一個魔術而已。”
“好,很好,有膽識。”項天嘯微微一笑。
“可能很多人手中都有皮刀,大家像要擊中什麼部位,直接喊出來就可以。”
“鼻子。”
有人說著,直接把刀扔了出去,鼻子這個位置,確實不好放下一把刀,不過這都不是問題。
刀直接進入到了蔣沛的鼻子之中,蔣沛的淚都流出來了,不過在臺下,看不到這一切。
“胳膊。”
“大腿。”
“眼睛。”
“啊啊啊~~~”
蔣沛大聲的叫喊著,臺下卻更加的吵鬧,根本就聽不到這聲音。
“哇,這魔術太神奇了。”
“這個人不簡單。”
“魔術師果真不同反響。”
臺下很多人議論紛紛,手中有刀的人,都拿出了刀,直接對準了蔣沛砍過去。
蔣珊在臺上看著蔣沛,那麼多人扔了那麼多刀,他卻看不到一點緣故,這讓他有短暫的失敗感,作為一個魔術師,看不到他人的魔術,這就是一個魔術師的失敗。
蔣沛滿頭大汗,他感覺自己身上好像真的被刀捅了一樣,痛苦萬分,每一刀插在身上,都能感覺到疼痛。
難道是真的,他看著自己身上的那些刀,沒有看到一絲的血流出,這現象又給了他一個錯覺,這只是一個魔術,至於疼痛,只是主觀上的自我感覺。
蔣珊也不明白,他拿出一把刀,來到了蔣沛的身邊,“我試試,到底是怎麼回事。”
蔣沛點點頭,現在自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如果表妹能找到這其中的道理,揭穿這個項天嘯,自己受點傷,也是值得的。
“來吧。”
“手指。”
蔣珊說著,手中的皮刀輕輕一揮,她是朝著蔣沛的胸部扔了過去,但是他喊的確實手指。
刀好像認識路一樣,剛飛行了一瞬,就轉向了蔣沛的手指,蔣珊感覺,這飛刀有問題,伸手想抓住那飛刀,伸手的時候,飛刀已經插進了蔣沛的手指。
“啊!”
所謂十指連心,一陣疼痛,讓蔣沛無奈的搖頭,他的心好像都在滴血。
“我看不穿他的把戲。